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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行,她行吗?”沙德良指了指对面的彩云,从口袋里掏出两张纸币,客客气气,“小姑娘,能否换个位置?”
彩云被沙德良刚刚那一身匪气骇住了,现在动都不敢动了,陆娇娇从几乎凝固的人群中穿过去,行云流水般抽走沙德良手里的两张纸币塞到彩云手里,扶着彩云站起来,换个座位,“你坐这儿。”
她转身坐到了靠窗的位置,对沙德良说:“先生,您坐吧,那是我丫头。”
沙德良个头能超过一米八,在陆娇娇这一个来回的动作间将人看了个清楚,深青色的五分袖旗袍,上面开着深粉色的牡丹花,都是老旧颜色,头发规矩整齐盘在脑后,清淡的柳叶眉,鹅蛋脸,说话声音文静低柔,平淡无奇的漂亮,男人的目光似有似无从她胸前饱满的隆起滑过。
道了声:“多谢。”
沙司令子嗣不兴,只有沙德良这一个儿子,剩下的都是女儿。
但两父子感情似乎不是很好,沙德良上一次回司令府还是五年前,那年秀侬还没来,所以他不认识秀侬,至于彩云,比秀侬还小两岁,是头两年买进来的。
现在他只当身边的年轻女人是个陌生人。
杜如玲被抓包之后生气愤恨,想到一会儿要去见老爷子,没准儿会被老家十几个老姨娘围着看笑话,更是郁愤,瞪了斜对着的沙德良几眼,见对方不动如山,也就自己生闷气去了。
彩云胆子小,并着腿坐,紧紧抱着包袱,低着头缩着肩,谁都不敢看。
沙德良的副官坐在后面的位置,另外带着一个兵和他坐在一起。
过了一小会儿,车厢内诡异的安静恢复了正常的嘈杂,认识的人在说话,不认识的也说话或是吵架,还有胸前挂个托盘兜售瓜子儿的小童来来回回。
沙德良上身靠在椅子背上,两手放在腿上,而两条腿微微分开,从古到今许多男人坐下时腿都是这样放。
两边四个座位之间是一张长方形的桌子,上面铺着深红色的丝绒桌布,桌布垂到桌腿一半的位置,能挡住绝大多数人的视线,一个座位两个人之间凡是胸腰往下的勾勾扯扯都很隐蔽。
忽然,沙德良眉头微微一动,一条腿上感到轻微的压力,目光落下,女人侧着身,两条腿并着往外侧,深青色旗袍下摆下的一个膝盖正好顶在他的腿上,而光线从火车一侧的玻璃窗透过来,略微有些陈旧老气的深青色的旗袍间隙露出女人一寸白皙细嫩的皮肤,再往上看,女人秀气的手放在平坦的小腹上,整个人拧成了一个麻花,膝盖往他这头偏,上身和头靠着玻璃窗,曲线柔和的侧脸和精巧的下巴在阳光下,闭着眼似乎是假寐,睫毛安静的像是落在哪处的翩然蝴蝶。
这般举动,说不出来是有意还是无意。
沙德良穿着裤子,自然不能感觉到皮肤的触感,但沾得久了,相接处的地方自然感受到了对方的体温。
更何况,一眼看过,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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