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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要我,等了我那么久,所以如果我不要他,他该有多惨啊?
而且她答应过的,要给他一个交代。
又是一年二月中。
春寒料峭,却是家家户户喜迎春节的日子。
虽然因被限制出境这事厉爵言有些恼了老太太,但是这样的日子里,该吃的年夜团圆饭还是需要吃的。
厉家祖孙世世代代都是北方人,年节的习俗是年夜饭前必须要放炮竹。老厉家虽说现如今只剩他们两人,但是马老太太爱牌面,每一年放的炮竹从来都不愿意落后于军区大院里其余各家各户的手帕交老太太。
厉爵言被指使了多年,今年自然也是又被指使的一年。只是往年他放炮放的不情不愿,今年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老太太刚开口时就赶紧拿着火柴出门。
只因对方今年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居然开始在他耳边念念叨叨说想要抱乖孙的话了。
抱个毛线的乖孙!她拦着他不让他去找他的姑娘,她的乖孙是想要从哪里来?
他冷着脸打开房门,却没想到抬头的那一刹那,怎么都迈不动脚了。
只见门外的灯笼映照着明黄的光,他的姑娘迎着光站,一张素白的小脸被灯光映衬得粉粉嫩嫩。
他心跳的飞快,僵硬在原地不敢动,也不敢说。
恐这是一场不切实际的梦。
老天爷对他未免太差,他什么都不清楚的时候让他日日都梦到她。他什么都了解清楚了,它却分外吝啬,半分梦魇都不舍得施舍给他。
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一直以为在被拘着一年半载后会慢慢忘记她。
但记忆与思念居然像酒,时间越长,发酵的成果便越来越深。
她却开口说:“我本来是想在三年内完成学业的,但对不起呀,晚了半年;我本来是想在初见伊始就记起你并逃离你的,但对不起啊,脑子有点太不争气了;我本来是想要告诉你我已经有些想和你在一起的,但对不起啊,晚了一步,害你又做了错事;我本来是想……“她说的有些混乱又絮絮叨叨。
然而语调柔软,一字一句都在拨动着他的心。
她说了许多,他都有些记不太清。
然而最后一句他却记住了,她说:“我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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