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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的事情无须王娘子多讲,林陌自行脑补出一个基督山伯爵形象。
“你爹可曾提过,那小师弟到底为甚出走?”
王娘子止了哭泣,摇摇头。
看来又是一桩无头公案。
“我爹死后,班里大乱。老三一心想要做女班,谋划着要卖人,他趁机把‘万喜’夺了过去。”
从一无所有地叛出师门,到卷土重来,殚精竭虑搞垮嫡传,夺走招牌,这位小师弟是个狼人。
林陌递给王娘子一杯茶水,“想来班主是在朱府染上瘾头,光景不长,只要娘子狠得下心,不怕治不好。”
话虽这般说,但在林陌眼里,王老三已经是个死人。
生理上的瘾相对好除,心瘾却难耐,凡是接触过的人,终其一生,都要与心瘾抗衡。
几乎百分之百,都不能从其阴影下逃离。
即便最难过时,林陌亦从未想过,要从这些里寻找慰藉。
她甚至烟酒不沾。
写文和调香,成了她唯二调节情绪,平衡心情的方法。
她好不容易才从死神手底下捡回一条命,自然珍惜得很。
她幼时曾经看过一部纪录片。
一群活蹦乱跳的兔子,被注射适量毒/品,兔子们全部处于癫狂状态,有一只倒在地上,痉挛了两下,立马蹬腿死掉。
所有实验用的兔子解剖过后,小脑都有不同程度的孔洞,虽然它们仅仅是第一次接触。
那时她便晓得,不管生活有多艰难,都不能用这些东西麻痹自己,万万不可抱着侥幸。
人人都以为自己是那个例外,却不晓得,有些东西,一旦打开,再无后路可言。
人活一世,至少要对自己负责。
将自己交付给不可掌控之力,在她眼里,难得善终。
“哪怕天天给他灌人黄,也要把瘾头断掉!”王娘子一口气把杯中水喝干,恨恨道:“当初我爹死得那般惨烈,他也是亲眼看到。若还是要抽,把他锁起来,任他去死。”
主意既定,王娘子一把铁链加锁,将王老三关在房内。
任他日夜哀嚎谩骂,亦不为其所动,只管派人按一日三餐,按时送饭。
和王府约好的日子,很快来到。
戏芙蓉的众人,收拾好行当,去了王府。
相较于裴府和朱府,王府的规模气派中规中矩,没甚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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