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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喜。”顿了片刻,大约十来秒犹豫的时间过后,时敛森说:“刚才心血来潮的求婚才是。”

林鹿听得瞠目结舌,面对这样赤裸的真相,她脑子一片混沌不堪,连最简单的回应都无法给与。

她只知道,她是爱他的,可好像仅仅只是能给他无穷无尽的爱罢了,这爱在他的面前,便显得有些不值一提,像个笑话,滑稽得很。

林鹿急得出了一手心的汗,滑腻腻的,时敛森握紧她的手,懂她的茫然和徘徊,终是不忍把她逼到死胡同,只好自圆其说:“第一次求婚,没什么经验,你别是嫌弃只有鲜花没有钻戒吧?”

“怎么会。”林鹿从牙缝里挤出这三个字,他想娶她,她有多愿意,许是只有捧在怀里的那束玫瑰最知道了吧。

可是,林鹿说到底不过是只从小山村里飞出来的土鸡,她生性敏感自卑,她远没有高攀嫁入豪门的勇气,有的只是一颗滚烫的深爱时敛森的心。

“是我唐突了,暂且把它忘了吧。”这大概是时敛森能保持的最后一点风度了,他承认说出方才的话不是不冲动的,但决未后悔。

林鹿心想,真的能忘吗?

反正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忘了的。

吃完饭,下了一场措手不及的暴雨,透过玻璃窗往外看,各色风景仿佛披上一层滤镜,花和树,天和地,已然看不真切了最初的棱角和模样,林鹿唯独能看清楚映在玻璃窗上的时敛森的轮廓。

他们滞留在食堂里寸步难行,周围是其他参加毕业曲礼的师生,挤满了整个二楼空间。

沉默的间隙,林鹿抽空和时敛森提起了梁奇。

“想听听我和梁奇的故事吗?”林鹿说时心肝都在打颤,对面坐着的人,可是出了名的醋罐子,可谓是一言不合就翻脸。但想起之前那通电话,她便豁出了身家性命,决定哪怕担着风险也要一试。毕竟,在她认识的人中,恐怕只有时敛森够格过问梁奇的事。

时敛森轻抬眼皮,没好气反问:“我闲得蛋疼吗?”

林鹿没法,只好噤声。

半顷,时敛森见没有下文,又管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语气不善:“你还真不按牌出牌上瘾了是吧?该你听话的时候不听,不该听话的时候特别听,欠收拾了吧!”

“哦,原来你想听啊?”林鹿莫名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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