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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鹿稍稍放下心来,一个劲催促:“医生,你赶紧开点药吧,他这样子真的很难过,我怕他要撑不下去。”

时敛森掐了一把她的虎穴,林鹿这才知自己言之过重,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时日不多。

医生帮他开了一瓶炉甘水洗剂和一盒西药,告知了使用方法和服药的剂量后,又多了一句嘴:“没事的,来我这里好几十个城里人,和他的状况一模一样。按量上药和服药,这些过敏立马就消下去了。”

临走前,时敛森实在忍无可忍,厉声质问:“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我怎么从来不知道这还分城里人村里人一说?”

医生被他噎得说不出话来,时敛森因一夜没阖眼,气色不好,但是表情肃穆且不容侵犯,他痛恨这样有失偏颇的言辞,他从小的教育告诉他,人与人从来没有阶层之分,只是以各自不同的独立形式生活罢了。

走出卫生院,时敛森的气还没有消,林鹿一路好言相劝:“其实这医生也是心直口快,没有言外之意,因为我们这些当地人,真的几乎没有去医院看皮肤病的。”

时敛森反问:“照你说,他还有理了?”

林鹿敢恕不敢言,只好昧着良心偏向时敛森:“这倒不是。”顿了顿,她补了一句:“其实我知道,因为他说的话伤害到的人是我,所以你才会这么生气。”

站在时敛森的立场,医生的话无一不让他听上去充满优越感,可他就是那个反其道而行的人,他不旦没有觉出一点点的优越感,反而是不甚反感居多。

回到旅店,时敛森又忍不住抓挠起来,林鹿制止他的动作,吩咐他:“赶紧把衣服裤子脱了!”

林鹿拿着药水和药片,此话一出,听得时敛森大声笑了起来,露出一口白森森的牙,表情一脸娇羞地眨了眨眼,暧昧地问:“真的要我都脱了吗?”

林鹿顾不上和他开玩笑,都成这样了还不忘调戏她取笑她,真是好讨厌。

最后,时敛森只得慢吞吞脱掉上衣和裤子,只剩一条白色的平角裤,四仰八叉地躺在硬板床上,任凭林鹿在他身上“予取予求”。

“光天化日之下,林鹿,你还真是下得去手。”时敛森存了逗她的心,看着她从脸红到脖子根,他最最喜欢这样子的林鹿,真实美好,不可多得。

林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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