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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
时敛森和言子承坐在另一端,完全不参与到他们的低俗游戏里,只有时敛森,脸色相比于林鹿进门时愈发阴森,就连坐在一边漫不经心的言子承都看出了端倪,以为时敛森不过是没谈拢公事而烦扰。
“森哥,犯不着为了这事儿伤身体,办法多的是,有啥可愁的。”言子承说着,见时敛森时不时分神,也就多长了个心眼,不由自主将视线朝时敛森半遮半掩的目光中寻去。
浮光掠影,纸醉金迷,言子承一眼锁定在那个推销员身上。
身形小巧,长发掩面,怯生生的眼神不敢正视在座任何一位,温软乖巧,为了多推销几瓶酒,让喝酒就喝酒。
她和在场小姐是有本质区别的,她提供的服务是卖酒,就老老实实只陪酒。一支歌都不唱,也不懂服软和撒娇,甚至对他们的咸猪手东躲西藏。
言子承好奇地问:“你是不是认识那卖酒的姑娘?”
有一种直觉是无法回避的,这是言子承对于时敛森的了解,恐怕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出异样,那就是林鹿的出现占据了他大部分的注意力。
对于言子承的问题,时敛森可有可无敷衍了一声,他私心想将林鹿暂且藏一藏。
这种做法,也可称之为试图占为己有。
不过,很多时候,总是当局者迷。
合作未谈成,倒也不妨碍玩得尽兴,时敛森在帝庭的大门口一一将银行家们送上专车,自己则犹豫了一会儿,嘱托言子承在车里等自己。
时敛森原路折返,已过凌晨,室外寒意袭人。
过来这里尽欢的人非富即贵,全都高级的私家车出进,方圆三里以内完全看不到出租车的影子。
时敛森去帝庭转了一圈,找不到林鹿,摸出手机才想起,压根就没有留过她的号码。
罢了,一定是喝得神智不清,竟做出这样荒唐的举动来,她的死活关自己何事,不就是忘不了那一口牛肉酱的味道嘛,多大点事儿!
当他多管闲事,下不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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