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扫了其他侍婢一眼,仿佛看见她们在窃窃嘲笑她的模样,顿时捏紧了拳。

自先帝驾崩,太后摄政以来,太后早朝未尝有一日是迟到的。但她今日却让人好等,刘柏康让太和宫里的小黄门去问问到底是什么情况,正说话间,便听掌印太监唱道:“皇上驾到,众臣早朝”

众臣掸袖下跪:“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胖墩爬上皇位,转过来坐得端正笔直,短短的手臂一扬,奶声奶气地说:“众爱卿平身吧。母后偶感风寒,今日朕来主持早朝,众卿可有本奏?”

众臣面面相觑。

虽说陛下贵为天子,但毕竟年龄摆在那里,三岁黄口小儿,话都说不清楚,谈何口衔天宪,拍板定案朝中大事?

他们心中作如此想,脸上却不敢轻易显露不屑之态。太后震慑庙堂已经将近一年,即便缺朝,凤威仍在,更难保她来日不会回头帮陛下清算今日的账。

刘柏康却正中下怀,他恰好可以趁此机会,诱哄小皇帝把田煜一案轻描淡写地揭过,届时太后即使想翻案,也会顾虑小皇帝金口玉言圣命不改的权威,行事难以大展拳脚,田府自可挽回荣华地位。

他左跨一步,执笏禀道:“启禀陛下,田煜一案,微臣与大理寺卿彻夜查审,已经有了眉目。埋尸墙下全系新任郢县县令柯昌一人所为,此贼已然供认不讳,签字画押。”

胖墩昨天睡过了大事,不由一头雾水。

田煜是谁?柯昌是谁?埋尸墙下又是怎么回事?他在说什么?他有什么目的?他是个好人吗?他说的是真的吗?

胖墩整个脑海里充满了疑问。好在他颇沉得住气,并未吐露半字,又顶着帝冕,面前十二旒挡住他的小圆脸,刘柏康偷偷从底下看了他一眼,看不见他的神色。

胖墩这片刻沉默间,晋王已经反应过来,也禀道:“陛下,大理寺刑罚严酷,柯昌鼠辈,屈打成招也不是不可能啊!”

有晋王党羽立刻附议:“陛下,臣以为晋王说得在理,大理寺卿庄盖素承太傅之教,执法严苛、不容于情,也非没有屈打成招的可能。”

大理寺卿庄盖闻言,沉稳迈出,跪下作禀:“启禀陛下,臣才动鞭刑数十,柯昌便已伏法认罪,屈打成招之说实属他人妄测。田煜毬杖与新尸同窟,是柯昌见杖上宝玉值点银钱,偷了毬杖。反身撞见顺天府尹唐四维之父唐多生,见他携帝师佩炫耀,又起了狼贪鼠窃之心,争执之下,错手误杀。后怕事发,遂掩埋罪证,随手丢弃的帝师佩被田煜捡到,故有此番误会。兹事臣已具奏上表,望陛下圣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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