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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殿,就看到她主子德太妃,便再也忍不住,一下跪在地上,大哭起来,膝行着靠近。

德太妃心下慌张,忙把手掩在唇边轻咳了一声。

紫萝闻声一愣,哭声戛然而止,扭头扫视了一圈,这才发现殿里还坐着许多其他宫里的娘娘,主位上太后含着笑看她。

紫萝心下沉得厉害,膝行着到顾昭跟前,刚要叩头拜见,余光看到边上“坐着”的墨竹的头,突然天塌地陷、如入幽冥之境一般,肝胆俱裂。

她突然想起,素来最有办法的自家主子就坐在她身后,当即折身朝德太妃扑去:“主子!主子!她来找我们了!她……”

未等她把话说完,德太妃抬起一脚把她踹翻在地。

只听空气被什么东西划破的声音,一抹金光闪过,九节金鞭结结实实地以雷霆之势落到她背上,鞭势之大,直接把她从椅子上掼落。

一瞬间,皮开肉绽的痛楚顺着鞭痕渗入骨血,痛得她无法出声,四肢百骸似乎都有了共鸣,一块儿疼痛起来。

顾昭怒声喝道:“放肆!哀家才说过要尊上知礼,切忌犯上不尊,如今哀家还没发话,你倒发落起宫婢来了!”

众妃惊惶,哗啦啦又跪了一地。

顾昭说:“你若是单不把哀家放在眼里也就罢了,燕妃说她扮鬼吓哀家,也是你唆使的,可有此事?”

紫萝下意识挺身而出,哭喊道:“太后恕罪,太后恕罪,都是奴婢,主子绝不可能做这样的事情,都是奴婢的罪过。”

顾昭面色不悦,与彭喜说:“你去把燕妃请出来。”

不多时,燕妃素衣托簪,出现在殿门前。她三跪九叩到殿内,与从前颐指气使的模样截然不同,恪守礼法、谦卑尊上。

她进了殿,只说了些从前德太妃如何教唆于她,但苦于没有证据,德太妃果然矢口否认,三言两语就把燕太妃说成居心叵测。

燕太妃如今和顾昭一党,德太妃指桑骂槐,一下就骂道顾昭头上。顾昭盘算着时间,想着风一也该回来了,便说:“燕太妃还和哀家说过一事,言你交通外臣,有意要扶持外戚。大梁律法,后妃交通外臣者,以谋反论处。”

德太妃方才抵赖过去,现下更加笃定顾昭并无实证,于是有恃无恐:“太后,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臣妾素来与人为善,也从来和外臣清清白白。臣妾父亲位极人臣,若是他老人家有做得不好之处,还请太后当面堂堂正正告诉他,而非谎借臣妾之过间接打压。臣妾没有做过的事,纵是受数百鞭,也绝不会认。”

她心想,父亲已能掣肘半壁庙堂,若是搬出父亲来,顾昭想维持朝局,少不得还要低头致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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