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禀报即可啊!太医院还有诸多事务等着您料理,在这儿干耗这些时间作甚?”

徐太医已过知天命之年,下巴留着的一小撮胡子花白了大半。纵使他年事已高,却不见丝毫困意,在如此深夜里却仍旧端坐于凳子上,取了医书出来研读,整个人精神矍铄,专心致志。

直到听徒弟这样不知所谓,他才放下书来,教训道:“胡闹!此时不进才是大智,除非你能揣摩准了太后的意思!”

徒弟知道他是真动了气,心中有愧,却仍大惑不解:“徒弟鲁莽愚钝,能否请师父再细说说,揣摩太后的意思又是为何?”

徐太医瞪了他一眼,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我且举个例子,假设有一日主子召你诊脉,你诊断出来,主子身体不爽利是中毒所致,你告知了主子,主子却反而说她身子不爽利是着了风寒的缘故,那么你回太医院入档的时候,是写风寒、还是写中毒?”

徒弟:“自……自然是如实入档,写中毒。”

“你啊!”徐太医手指戳到他的前额上,“要写风寒!如实入档,什么是实?自然主子说什么是实什么就是实!”

徒弟这才恍然大悟:“主子不想告诉别人说她中毒,我们就不该说。”

徐太医叹了口气:“正是如此!这才是宫中的行走之道,想保住你的脑袋,听话而不多话才是最要紧的。”

他们正说话间,顾昭迈了进来:“说什么说得这样慷慨激昂?”

徐太医和他的小徒弟都吓了一大跳,慌忙从凳子上起来行礼叩拜,内心忐忑不安,只怕方才的谈话都被太后听了去。

顾昭只隐隐约约听了一耳朵,对此不以为然,抬手止了他们的礼,走到桌边坐下,“徐太医,哀家的贴身婢子墨竹,想必你也诊治过了。她突然得了狂症,挥刀自剐,哀家着实痛心,只是这狂症……哀家年轻的时候,曾听说过,若是鼠染上了鼠疫,人再被咬,自会癫狂,可有这种说法?”

徐太医是个机灵的人,听到此处立刻反应过来,他侧眼瞧了徒弟一眼,刚刚说的道理,现在就能用上了。他一摸胡子,敛目道:“医家讲鼠疫,被鼠疫传染者通常有眩晕、呕吐之症,但不乏有烦躁不安、躁动癫狂的病症,墨竹姑娘的病症,若说是鼠疫所致,也是合理的。”

顾昭闻言笑起来:“是不是鼠疫所致,徐太医自有论断。还有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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