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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的所有关系，但是他们已经退出圈子太久了，根本查不到什么，只能在家干着急。当初他们主动放弃何氏，才能保住季安，为了季安在国外能够安全的生存下去，他们又把他们仅有的东西全部变卖，把所有的钱给了季安，然后退居小镇，过着勤俭的生活，摆摊卖点东西，不争不闹，生存下去。

幸亏季安回来的消息，第一时间有人告知他们，不然他们都快急疯了，大家都在等着手术的结果。

而另一边，戴腾一脸怒意的坐在位置上，食指有节奏的敲着桌子，身后是依旧站得笔直，面带浅笑的贺一，不一会儿，就有人敲了敲门，戴腾看向门的方向，沉声道：“进。”

门被推开了，进来的是一个邋里邋遢的老太婆，看到戴腾，微微鞠了个躬，“戴爷，查到了，顾子修没有说谎，韩恒吉的确是柯少，不过……”

“继续说下去。”看到她犹豫不决，戴腾的手一顿，意示她把话说完。

老太婆看了一眼他，微咳了下，深呼吸，“不过不是自我催眠或者被催眠，而是整容了。”

“什么？”戴腾难得失态，脸上浮现错愕的表情，身体往前倾，指着她，“你再说一遍？”

“准确来说，柯少他有人格分裂，这应该是他的第二人格，主人格现在不知还存不存在，但是第二人格爱好有点奇怪，对整容行业特别感兴趣，他出入最多的场所就是整形医院。第二人格出现后，貌似主人格就再没有出现过了，而且他似乎不知道自己的第二人格……”老太婆深呼吸一口气，把自己查到的东西一一汇报：该死的老头，把这份苦差交给她，看她回去怎么灭了他！

“可是当时他是真的为我挡了枪，也是我亲自葬的他，到底是什么情况？”戴腾难得的脑子死机了。

“这个……还没查出来。”老太婆也很疑惑，要不是戴爷给的线索，他们根本没去查这方面，甚至都不敢往这方面想，毕竟大家都知道，自从柯舒文死后，他是戴腾的禁忌，任何人都提不得。“我们以前之所以查不到他以前的身份，是因为他以前的身份都给我们抹去了，而他出现的时候，已经是整容后的他了。”

“去查，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要知道关于韩恒吉的所有。”戴腾闭了闭眼，深呼吸一口气，才开口。

“是。”老太婆点头，看到没什么事情就出去了。

戴腾坐在位置上发呆，半响，才说道，“阿一，当年你确定我葬的是他吗？”

“是。”贺一听到这些话也愣住了，听到戴腾问的话，想了想才回答。

“一个人能起死回生？你去查下柯家当年到现在的情况。”戴腾捏了捏鼻梁，挥了挥手，意示他出去。

“是。”贺一点头，然后出去了。

戴腾一人呆呆坐在位置上想了一下午，直到天黑，他才起身，拿起衣服，出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