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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元节后,李汝宓仍旧如年前一般深居简出,陆宛身子也一日比一日沉重,她日常伴在左右,闲了就绣一个荷包,只是绣绣停停,直到陆宛临产前也没绣好。
且说宇文旷一次醉酒后不顾宵禁在许都城中纵马,被许昌府尹拿了,一时间言官纷纷上书奏闵阳候行止不端,皇帝只好再次罚宇文旷禁足,谁知一个月禁期未到,宇文旷就偷跑出了许昌,龙颜大怒,下令将其拿回,不想去追他的人追到齐国后被宇文攸派人打得鼻青脸肿。这边言官再次奏请皇帝重惩宇文旷同时要惩戒齐王,皇帝无奈之下夺了宇文旷的封号,对于齐王,不过是罚没了一些封地,之后便任由宇文旷赖在齐国,所有再奏宇文旷的折子也一概不予理会了。
太子宇文严对于皇帝偏袒宇文旷和宇文攸很是不满,却也无计可施,这日后宅忽然来报说孙孺人临产了,宇文严忽地来了精神,立即命人速去请太医和稳婆,虽然宇文敏是他的长子,但随着年龄的增大,宇文敏的痴傻益发无从遮掩,几乎整个许都都知道他宇文严生的儿子是个傻的,所以他急需再生一个儿子来洗刷耻辱。
然而天不遂人愿,折腾了一日夜后,孙孺人产下了一女儿,希望落空,宇文严少不得又拿房中的婢女来泄火。
齐国多山林丘壑少良田,也是贫弱之地,宇文攸并不擅长处理政务,更无心情理会那些琐碎之事,自然有原来的一帮詹事代他料理,他每日只是纵情游曳,宇文旷来了之后,两人更是常常外出射猎,短则三日长则半月地在山林间流连。
冬日里野外猎物不如夏日多,宇文攸和宇文旷两人在山间走了半日不过猎了几只山鸡,到了中午,就在林间搭了帐篷坐着烤火,随行的侍卫们则忙着温酒烤山鸡准备午膳。
“如今这样倒也自在。”宇文攸在狼皮毯子上躺着,枕着双臂望着帐篷顶说。
宇文旷则脱了靴子,坐在炉子边拿一小釜烤刚才山里捡的板栗松子等物,倒也不是为了吃,就是图好玩,“你说皇上会不会派人来把我抓回去?”
宇文攸转过脸看着他笑,“知道怕了?”
“怎么会!”宇文旷明显是在逞强,色厉内荏说。
“放心吧,你散淡惯了,不思进取满许都都知道,如今罚也罚过了,父皇看你死性不改,估计也懒得管你了。”他说着伸手从宇文旷的小釜里抄了一粒松子剥去皮扔进嘴里,“就是你老是在我这里也不是个办法,我反正就这样了,你还是要好好想想以后的。”
宇文旷郁闷道:“二哥,你不是吧,不就是个女人嘛,你至于嘛,丧气成这样。”
宇文攸道:“也不全是因为她,反正我现在干什么都提不起劲来,他们每天向我汇报哪里哪里粮食欠收了,哪里哪里遭雪灾了,又是哪里有疫情了,我都觉得好烦啊,懒得管。幸好父皇让大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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