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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这情景不光是被珍儿看到了,也被珍儿说给了老太太身边的妈妈知道了,如今这丢人真的是丢大了,老夫人那边纵使好搪塞过去,可珍儿那么大点的女孩儿,让她撞见了这个可怎么好呢?老爷啊,我知道你一辈子行止端方,定然是被这狐狸精给勾引的,可如今就算是打死这狐狸精又于事何补呢?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
杜氏说完便只是哭天抢地地嚎叫,李昶脑子里乱糟糟的,烦躁无比,皱眉瞪眼地想了想,在杜氏肩膀上拍了拍,勉强安慰她说:“夫人所言不错,府里向来仰仗夫人,这件事还是夫人看着料理吧。”说着拨开杜氏的手,急匆匆走了。
等人一走,杜氏就止住了哭泣,她长长吐出一口气,站起身指着露珠说:“先把这贱人给我关三天,这三天只许给她水,不许给吃的,你们可要把她看好了,别让她寻了短见。”
婆子们七上八下答应着,七手八脚把个露珠从床上拖了下来。露珠身子乌七八黑,哪还有一块好皮肉?
杜氏抖了抖衣袖,昂起头转身往外走去,“你们留两个人处置她,余下的人跟我去老太太那里,这早晚了,老太太歇午觉也该起来了。”
“是。”
(转)
宫殿外方才还是艳阳高照,转瞬间已乌云密布,殿内光线暗下来,宇文攸摸了一颗棋子,不着急放下,只管捏在手里把玩,抬眼望向窗外,“要下雨了。”
坐在他对面的今上宇文邵的目光都在棋盘上,并没有看向外面,面色却如现在的天色一般多云少晴,“你有日子没进宫了。”
宇文攸收回目光,很随意地把手里的棋子丢在棋盘上,“儿子不孝,近来都没来给爹爹请安。”
“听说你近几日都在闵阳候府上。”
“是。”
宇文邵抬头看了他一眼,捏了颗黑子在手中,“宗亲里面,数阿旷与你最亲。可是他刚结束禁足,你就去他那里厮混,你如此举动,让朝臣们怎么想?”
宇文攸知道宇文邵的意思,宇文旷是因为射伤自己的哥哥宇文严才被罚的,他一放出来自己就上门去看望他,还在他府上住了几日,难免会让人觉得宇文旷射伤宇文严是否自己背后指使,他心里不禁有些恼火,“他们爱怎么想就怎么想吧。”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你小时候都懂的道理,现在反而不懂了,瓜田李下,就不知道避点嫌吗?”宇文邵的语气严厉起来。
宇文攸道:“儿子只知道离京之藩在即,以后与阿旷相聚日少,其他的没想那么多。”
宇文邵望着他看了一忽儿,重重叹了口气,“游曳无度,不知悔改,明日早朝你自己领罚吧。”
宇文攸心中不乐意,鼻音很重地应了一声,“爹爹你这一招棋想得也太久了吧,赶紧下吧,下完我好出宫,不然等会儿要下大雨了。”
宇文邵本来就无心下棋,见他这个态度,索性撂下棋子说:“去坤仪宫见过你母亲就出宫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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