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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昶不由又多看了他一眼,露出两分赞许的目光,这个儿子以前只会舞文弄墨,看着柔弱不堪,但李昶知道,李寔只是缺乏历练,该有的智慧并没缺少,如今看来,果然如此,他心中稍稍感到一丝欣慰,但同时又觉得有一丝不安,“历来夺嫡之争都牵扯极大,弄不好便会血流漂杵,白骨累累。”
李寔淡然一笑,“史书中是这么说的。”
李昶又道:“我只有一句话提点你,在事态还不明朗之前,不可轻举冒进。”
李寔心中不禁冷笑了一声,父亲的意思再明白不过,他还是要明哲保身,就算妹妹嫁给了齐王,他依然要对此事袖手不管。不过李寔这一次没有质问他,更没有反抗他,恭谨地道:“儿子知道。”
李昶没有察觉李寔嘴角的冷笑,只当儿子跟着他在淮南军中历练一番,已今非昔比了。
陆宛见自己的丈夫被侍卫搀进院中时着实吓了一跳。
惊呼说:“郎君这是怎么了?”
李寔从侍卫手中抽出胳膊,轻描淡写说:“摔了一跤而已。”他转身吩咐一旁的侍卫,“你们都下去吧。”
“是。”
等侍卫们都离去了,陆宛和一个婢女一左一右将李寔扶到屋中,她没见过这种阵仗,以前李寔每每挨打,她虽伺候过,那伤都在后背,李寔也只能躺着,今番看样子是伤在腿上,她有点手足无措,“郎君是躺着还是?”
李寔指了指一侧的矮榻。
陆宛只得扶他在榻上坐下。
抱怨道:“我就说军营里去不得,郎君就是不听,如今可好,白白摔一跤,若是回头落下残疾,可如何是好。”
李寔道:“些许小伤,哪有你说得那么严重。”
自从李寔从淮南回来后,陆宛就觉得他与从前有些不同了,只是哪里不同,她也说不清楚,既听李寔说是小伤,看神情又有些不悦,她也不敢再多言,转身接过房中婆子端着的汤碗,“郎君还没吃晚饭吧?先喝两口汤垫补一下。”
李寔接过喝了一口,汤水入口甜腻,他微微皱了下眉,拿汤匙搅了下,见是红枣莲子汤,又给放下了,“听说你伯父一家到许都来了?”
陆宛正吩咐婢女去厨下拿吃食,见问,笑着答道:“我小堂妹聘给了尚书令董大人家的二公子,今番伯父母是送小妹来许都完婚的。”
李寔道:“来日你准备些礼物,我们去拜会一下伯父大人吧。”
陆宛把一个靠枕放在李寔背后,让他坐得更舒服一些,听见李寔关照自己娘家人,她十分欢喜,甜甜道:“好。”
陆宛的伯父陆遥在前朝时官居一品,后来宇文邵代周自立,他因为心怀旧朝,太过耿介不被宇文氏所喜,一家人这些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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