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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心用的是厨柜里能找得到的最大号的碗盛的,大概有一碗牛肉面那么大,黑糊糊的,还冒着热气。
她双腿跪坐在床边缘,双手捧着特大碗黑芝麻糊,满怀期待的看着靠在床头的男人。
不知怎么的,隔着浓醇香甜的黑芝麻糊的热气儿,她好像从男人那双好看的眼睛里,看出了点有心无力的感觉来。
作者有话要说: 姜先生今夜想唱《悟空》:‘我要这铁棒有何用,我有这变化又如何?’
☆、jjwxc
盯着黑芝麻糊看了好一会, 姜觊没有接闻心递来的勺子,而是拿裹着药纱的手去蹭她的手。
“闻心, 我手疼。”
男人嗓音又低又哑,听得闻心小手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撒旦一生病, 那双原本目光锐利的眼睛都变得水嗒嗒的,跟小狗乞怜一样,勾着你指头不放不说,还往手心钻。
闻心长这么大还真是第一次喂人吃东西, 关键对方还老盯着她看, 她觉得不能再看他了,再看他这双眼睛,她都快要忘了, 这个死猪蹄子之前是怎么突然失联了好几天, 害得她几晚上没睡好觉的。
“姜觊, 傅行说你休病假了,我,我到今天才知道。”
言下之意是,生病可以原谅,但不汇报行程也就算了, 连发个信息的觉悟都没有么?
这可不像是在追人!
“你病了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
声音不悦, 动作也没刚才温柔,姜觊被塞了一口黑芝麻糊之后,鉴定完毕, 这很显然是在质问。
其实不是姜觊不给她发信息,是他这几天真的是浑浑噩噩的睡到刚刚才醒。
圣诞节那天他跟唐霆动手时,手被红酒瓶割的很深,但那晚后来发生了太多事,他没顾上管伤口,隔天才自己简单包扎了一下,他当时就怀疑可能会感染,但打破伤风针已经来不及了。
事实证明他的怀疑是对的,伤口不仅没愈合,而且溃脓了。
年底最后一天的晚上,忙完了所有工作之后,他连夜请假去医院挂了急诊。
本来只是简单的外伤,但伤势恶化之后,医生清理完溃烂处,建议及时缝针,于是他半麻醉之后,缝了针,又在医院输了一天一夜的药液,再睁眼,已经是新年了,手机也早没电了。
他昨晚才刚从医院回来,但可能最近通宵加班加应酬,慢性胃炎又犯了,他回来后吃了点止痛的药,就一直睡到现在,就连手机都是刚刚听到门铃之后才临时充电开的机。
他是真没想到,她会来。
姜觊看了眼碗中黑糊糊的东西,说:“我不敢跟你说,怕你觉得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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