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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的。

　　有了他的开头，身后其他人也就七嘴八舌地附和起来。

　　“是啊是啊，小莹，我们就是为了道歉才来的！”

　　“对不起啊小莹，我不该听信谣言就欺负你的，希望你大人有大量原谅我！”

　　“都是欧阳芯和刘明宇，是他们两个在学校散播谣言的！”

　　“就是，要不是他们我们怎么会认为你是骗子！”

　　“……”

　　到了后面道歉就成了批判大会，刘明宇面如死灰，感受到落在身上那几道杀人般的狠厉目光，求救地看向一直没有说话的叶嘉莹。

　　后者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就像他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一般，很快就收回了视线，静静靠在任西顾的怀里，将所有事情交给他来处理。

　　欧阳芯本来心里也是怕的要死，可越往后听她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道亮光，像是抓住了什么似的，她猛地抬头恶毒地看了神色自若的叶嘉莹一眼，转向任西顾急切道：“任二少您不知道，我们之所以会说叶嘉莹是骗子不愿意与她为伍，就是因为她总是胡言乱语说自己能看见妖怪！这世上谁不知道能看见妖怪的都是如您一样的阴阳师，她叶嘉莹算什么……啊——”

　　“啪啪——”

　　一道黑色身影以快得只剩残影的速度飞身上前，两个清脆的耳光声响起，欧阳芯的脸侧向一边，两边脸颊红肿得跟两座小山似的，嘴角噙着一缕血丝，可见这两巴掌甩的有多重。

　　士祺甩完耳光从外套兜里掏出手帕擦了擦手，将手帕轻飘飘地扔到欧阳芯的脸上，浑身上下散发出来的恐怖气息宛如从地狱里爬上来的恶鬼般，声音阴森得让人从骨头缝里冒着寒气，“你又算什么，胆敢冒犯我们主子？”

　　主……主子！？

　　欧阳芯听到这两个字心里没来由地涌起一阵恐慌来，此时已经顾不上脸颊上的疼痛了，看了看叶嘉莹，又看了看士祺，下意识往后退了两步。

　　就在她想要躲到刘明宇身后时，她看着士祺蓦地瞪大双眼，上下两排牙齿发出“咯咯咯”的撞击声，腿一软坐倒在地上，想要往后退，却发现手脚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看着眼前恐怖至极的一幕，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这还没完，就在她晕过去的一瞬，叶嘉莹看到，她身上的礼服裙迅速湿了一片，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气味。

　　宴会厅里的其他人也没好到哪里去，东倒西歪倒了一片，却没有一个人敢往门口冲出去，甚至连喊救命都不敢，只能惊恐地看着不远处，恢复了原形的士祺。

　　“这就吓趴下了，这么点胆子还敢欺负人？”士祺慢条斯理地挥舞着手里的镰刀，狰狞的毛茸茸的脸上满是不屑和嘲讽。

　　叶嘉莹：“……”

　　看到你突然变成这副模样，能不趴下的都不是正常人好吗？

　　看到那些以往总是一脸高高在上欺负她的人现在吓得都快口吐白沫晕死过去的样子，叶嘉莹撇了撇嘴，上前一步拍了拍士祺的大腿，“士祺，够了，我们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