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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老还有过一段师生情。

　　两人又聊了一会，就当毕功准备告辞的时候，云霄忽然开口问道：“毕社长有想过去帝都发展吗？”

　　毕功一怔，这怎么可能没想过，鼎国的帝都，若是有可能，谁不想在那里开创一番事业。

　　但帝都水深着呢，那里豪门云集，名流无数，不是说只靠能力就能闯出名声的，若是自身没点靠山，倒霉都不知道怎么倒的。

　　但若是真能在帝都闯出点名声，就算半年开张一次，也够毕功不大的侦探社吃很久了。

　　毕功苦笑一声：“那里不是想去就能去的。”

　　云霄笑眯眯地招了招手，让毕功低下头，两人脑袋凑在一起，她低声道：“我这里有一些情报，全都是关于那些豪门名流和大集团的，就是不知道毕社长敢不敢去闯一闯。”

　　毕功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来，他们这种侦探最重要的是什么？

　　情报！

　　只要情报在手，想找什么样的靠山找不到？想要什么样的名声没有？

　　支票都是亲自送到你面前，任你要价！

　　毕功深吸一口气稳住情绪，低声道：“情报来源可靠吗？”

　　他没问云霄的情报来自哪里，只想确定来源是否可靠。

　　毕功具有敏锐的观察力，能看出云霄不是在开玩笑，她是真的相信自己掌握了一些秘密情报，但关键是，把这些情报透露给她的人，告诉她的是否是真实情报？

　　云霄扬起自信的笑容：“我敢保证，百分百真实！”

　　毕功紧紧盯着她看了几秒，低声道：“你要什么？”

　　情报不是钱，却在一定程度上比金钱更昂贵，没有人会傻得白送人。

　　这姑娘既然能有这样的情报来源，要的报酬就绝不会是钱。

　　果然，云霄笑眯眯地道：“报仇，我在帝都有几个仇人，只靠我自己报仇太慢了，我需要帮手。”

　　毕功思索了一下，开口道：“豪门曲家、柏家、长家、谭家嫡系……这些人我不碰，如果你的仇人是这些人，我们就当这件事没说过。”

　　云霄笑了，这位毕社长，嘴里说着帝都水深不好混，自己却了解得比谁都清楚。

　　他说的这几家都有一个共同点——百年积善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