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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太子拉住了谢愫，不让她回礼，只是冷淡地点了点头，示意他看见了，再没有更多的表示了。

褚早眼眶一红，眼泪几乎要落下来，她用广袖抹了把眼泪，泪眼盈盈地望着玉太子：“太子哥哥是不喜欢早儿么。”

这话……酸得谢愫牙疼，她原本对褚早儿没有什么恶感，但这幅说哭就哭的姿态，实在是让谢愫喜欢不起来。

谢愫小眼一瞪，刚想冷笑一声，玉太子便轻轻拽了拽她的手，谢愫只好心不甘情不愿地闭了嘴巴，只听她哥淡淡地道：“你与孤也只是第一次见面，哪里谈得上喜欢不喜欢？你以后唤我与秀儿殿下便可。”

褚早眼中包了一包泪，却只能委委屈屈地行礼道歉：“是奴僭越了。”

奴？这话嘲讽谁呢？谢愫一点搭理她的想法都没有了，这人还不懂灵郡主知情识趣。

灵郡主这下才终于露出些笑模样，她掩唇轻笑一声，毫不掩饰话语间的幸灾乐祸：“我的早妹妹呀，你一个庶女，怎么敢攀上两位殿下呢？”

玉太子显然也没把她当一回事，他理也没理褚早，只是拉着谢愫淡淡地向帝后并长公主行了个礼：“儿臣告退。”

皇帝显然也不会为了妹妹的庶女让亲儿亲女难堪，他们一丝一毫的目光都没分到褚早儿的身上，只是和蔼地笑道：“那你就带着你俩个妹妹先回去吧，秀儿，灵儿刚回帝都，你们俩姐妹这几天好好亲香亲香。”

玉太子含笑点头，一把抱起谢愫往殿外走，灵郡主手脚麻利地提起裙摆，跟在了后头，徒留褚早一个人落在后头，眼眶早就红红的了。

褚早泪眼婆娑地望向长公主：“母亲……”

长公主没好气地撇过头去：“哭哭哭，哭什么哭，来人，将二小姐送回公主府。”

一夫多妻和一妻多夫的区别就在于这儿，虽然长公主并不喜欢褚早的生父，但褚早到底是她十月怀胎产下的女儿，她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对她不好的，顶多是……更爱嫡女诸灵些罢了。

帝后二人对视一眼，也不好说些什么。

皇后只是长公主的嫂子，褚家兄妹的事儿，她何必自找麻烦？

皇帝嘛，他对外甥女的宠爱完全基于妹妹，妹妹喜欢谁，他就喜欢谁，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