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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记不得那么多,总归都是些花花鸟鸟的……”

  “我是《鸲鹆图》。”一个弯腰驼背的丑娃突然口齿不清地说,“你能帮我把头顶的大帽子摘掉吗?”

  佟彤一时没听清:“你是啥?”

  “鸲鹆图!!”丑娃的声音高了八度,暴躁地瞪着她,“你没长耳朵啊?”

  佟彤赶紧躲开熊孩子的利爪,感慨:“这孩子肺活量不错。”

  希孟也被吓了一跳,从零食中抬起头来,瞥了熊孩子一眼。

  “鸲鹆,就是八哥。《鸲鹆图》是宋徽宗所绘,画的是八哥打架。”他慢条斯理给佟彤科普,“可惜让乾隆当头题了三个丑字,就像五指山压住了孙猴子,这孩子从此就驼背了,几百年都没再长高。”

  “你讨厌——”

  驼背丑娃听到被人叙述自己的悲惨遭遇,愤怒地尖叫起来。

  邻座的小狗都吓一跳,汪了两声表示不满。

  茶馆服务员都被惊动了,陪着笑脸跑过来:“几位麻烦管一下小孩哈。”

  清明大姐仰躺在座椅上,假装吐烟圈:“你们不过是忍一时。自打这孩子从南京搬过来,我可是天天忍他——哎这儿的茶点拼盘真好吃,再来一份。”

  服务员脸色一变,脑海中闪过网上看到的各种熊家长段子,心想这是遇上极品了。

  佟彤脑海里闪过了同样的一堆段子,赶紧解释:“我们不是那种人哈。给我十分钟哄娃。哄不好我们结账走人。”

  《鸲鹆图》她还是有印象的,好像最近从南京博物院借调过来,筹备参加宋元花鸟画展。

  八哥好斗,宋徽宗这副八哥打架,画得是钩钜相搏、毛血飞洒,格外逼真。难怪这孩子像个火`药桶,一点就炸。

  乾隆自然也对这几只肥美的八哥青睐有加。盖章那是必须的,大大小小的印章先来一套;题跋也是不能少的。只可惜整幅画的构图太过紧凑,写哪儿都转不开笔。

  乾隆独辟蹊径,在原画头顶上又加了一截,题了三个大字:活泼泼地。

  为啥是三个字?大概是因为题字的时候没算好距离,又或是因为“泼”的繁体笔画太多,乾隆只耐烦写第一个,另一个“泼”就用黑点代替了。

  多随便,多任性。

  每个字都跟底下的八哥一边大。

  佟彤同情地看着那个八哥化形的暴躁小孩。他头戴一顶配色魔幻的儿童遮阳帽,帽子上赫然就是“活泼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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