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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笑,你进了门才会知道真滋味。”

  她跟着舔了舔手指,还拿帕子捻了下手。“所以你看那夫妻俩生死离别的戏码,为啥之前笑,后来却突然哭了,只能有一个原因。”

  她摆摆手:“大概就是你入门了吧。”

  格安垂头,连花生都不嚼了,酒也不喝了,就坐在那里沉默不语。

  玉娘趁此机会赶紧把最后十几颗花生塞到自己嘴里,还灌了一大口酒。

  “唉我说。”她向格安挤眼睛,一脸窃笑:“你跟秦王到底咋回事儿呀?这就小半年不见,可是看对眼儿了?”

  格安仿佛终于回过神来,抬头瞪了眼玉娘,呛她道:“还能怎么回事,反正都不能怎么回事,不如当初就没这事。”

  她站起身走到一边,打开窗,伸头看那一天的繁星。

  “噫,这话说得。”玉娘抱怨:“大半夜的开什么窗,冷死了。”

  “你屋里闷地慌,我透个气。”

  “啧啧啧,不知道是真闷哦,还是某人心里闷。”

  “……吃了花生就闭嘴吧。”

  玉娘被斥了闭嘴,也不恼,咯咯地笑了起来:“看你今天带的花生这么好吃,你老娘我就敲敲你脑袋。至于是敲开窍了,还是敲开花儿了呢,我可不负责。”

  她也不管格安听不听,就自己开始讲起了故事。

  “我第一次嫁人呀,你也知道,是个赌鬼。”

  玉娘的母亲是北胡人,父亲却是大梁人。边境打仗,死了爹,娘重病,就把自己卖给了别人做媳妇儿。娘最后还是没能活成了,自己也被好赌的丈夫卖到了青楼里,如此这样,一晃就是三年。

  “我第二次嫁人,是那个短命的北胡竹马,凑了两年银子,倾家荡产,把我从风月楼里赎出来了。”

  然而,渠城的城衙里新上任的官爷痛恨北胡人,她刚到手的竹马就这么没了。自个儿本来就没钱,身上还留着北胡人的血,处处碰壁,只能又回风月楼了。

  “我第三次嫁人,就是那个恨死北胡人的城衙老爷,叫什么?于节度使。那是城里最顶头的官儿了,长得不怎么好看,人也蠢到了极点。家里妻子孩子,外边儿养着我。”

  她当时想,只要忍辱负重等得起,把这个人杀了,就能报仇雪恨。然而这一等,就是十二年。直到及翁兵临城下,她与其暗通曲款。

  “你说,我这个人,是不是一言难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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