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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一道清脆的人声,打破了这难言的尴尬——

  “小女晚来一步,向长公主赔罪,向各位赔罪了。”

  向声音来处望去,那是忠勇侯府的大小姐,吴琢。

  像是堤坝泄了洪水一般,席间霎时充满了谈笑声,议论声,姑娘们的撒娇声,妇人们的假意嗔怪声。

  只有格安抱着琵琶坐在那里发愣。

  吴琢落座,大家都向她起哄道:“晚到的,罚酒一杯。”

  这忠勇侯府的大小姐也不忸怩,一些讨喜的场面话说罢便闷了一口酒。

  众女一片叫好,那辛明镜直夸她是将门之女,坦诚直率。

  长公主倚在座上,此时却开口道:

  “诸位的妙作已有了评定,我挑几句念与你们听,若是姑娘夫人们有胆色,可以自觉上来认领。”

  荣夫人在旁边笑着捂嘴道:“若是羞于见人,那么便念下一首了。”

  身侧有一梳妇人头的贵女道:“若我作的被长公主念出了,可是要乐坏了。哪还会憋着不吱声呢。”

  长公主嗔道:“你倒是不知羞,有的姑娘脸皮子薄着呢。”

  “星羞月倦知微雨。”长公主开口道:“有姑娘来认领么?”

  席间有一着秋香色直袖衫的姑娘起身盈盈一拜,长公主连声道好,赏了她一对玉镯。

  她这边又拿起一纸,定睛一看,笑了出来:

  “谁家细语呜?自作春情。欲叩更踟蹰,断作隔花误。”

  “这定是在论亲的姑娘。”荣夫人也笑出了声,在一旁附和道。

  那梳妇人头的贵女也跟着道:“这倒是比我更不知羞了,也不知是哪家的姑娘,可否和我一起作个伴呀?”

  一通哄笑。

  那辛明镜又开口掺和道:“说起这作诗呀,我们席间还有一个迟到的没作。”

  贵女们左右一环顾,除了那抱着琵琶的格安外,就是那晚到的侯府大小姐吴琢了。于是接连笑道:“对,在场的只有你没有作诗了。”

  辛明镜脸上带着几分得意,开口直断:“那就罚你,现作一首!”

  虽说是夜宴里挑签作诗,但各位姑娘夫人们都知道,诗词要先在家里写好,请父兄们看过指点一二,心里背熟,再到宴会上默写出来,改动些词句。反正诗题来来去去都是那几个,倒不至于作不出来,徒生尴尬。作的不好也无妨,一般女子宴里都是不记名的助兴,偶有记名的,却都是不限诗题。

  吴琢当下就抽了签,展开纸,上书一个字:“水”

  她向长公主问道;“有诗体,词牌要求么?”

  旁边的荣夫人给她解释了一番。

  这边的吴琢听后笑道:“不拘泥诗体词牌,这有何难?”

  辛明镜听罢挑眉:“你没有像我们一般写签子,那就要你张口就吟,现作的。诗中景物,还不能离了这宴。”

  长公主见此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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