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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游戏，就是没有谈恋爱！”肖棋扒拉着手指头数着，“哎，人比人，气死人，尤其是宿舍里有你这种对比。”

　　杜若晃晃可以养金鱼的杯底，凑过去开玩笑：“那应该开心呀，毕竟有我这么厉害的娘家人，是不是？！”

　　严深到的时候，几个人已经结完账，在喝最后一打酒了。

　　“嗨呀，你来啦。”杜若看起来喝的有点多，但其实清醒得很，看见严深来了还伸手要抱抱，严深却觉得她已经醉了。

　　“快把她带走吧，三分之一都是她喝的！”皮珺开始赶人，肖棋也在一旁帮腔：“对对对，赶紧带走，不然一会儿还得点！”

　　杜若跟着严深出了酒吧，拉着他坐在旁边的长椅上。

　　严深怕她着凉，还特意把外套给她，等他把外套给她穿好了，这才看见她正抬头看天，严深叹了口气，哄道：“我们回家吧，在家里的玻璃房看星星，好不好？”

　　杜若抬手指着天：“看，月亮。”

　　严深把人往怀里搂了搂，应道：“嗯，月亮。”

　　杜若指尖一偏：“看，北极星。”

　　严深点点头：“嗯，北极星。”

　　杜若看向严深，正对上严深的眼睛，她笑眯眯地把指尖点在严深鼻尖：“看，我老公。”

　　严深也抬手，点了点杜若的鼻尖：“嗯，我老婆。”

　　杜若抬了抬头，咬住了严深的指尖，口齿不清地说：“我咬洗里！”

　　“嗯，咱俩一块，”严深也飞快地咬住了杜若的指尖，学着她的口音，“要洗一起洗！”

　　杜若没忍住笑了出来，一头拱进严深怀里：“肥家！你刚刚说一起洗！”

　　*

　　五月眨眼就到，就在直播平台走上正轨、严深准备开始期末复习的时候，杜若的毕业答辩也飞快地开始，并飞快地结束了。

　　全班答辩结束之后的第二天，全班一起拍了毕业照，大家穿着学士服三三两两凑在一起自拍，陈尧“妇女之友”的名头毫不因毕业而失色，他已经帮五个宿舍的妹子拍了合照。

　　专业内按照班级拍照，先是汉语言文学两个班，接着是汉语国际教育班，之后才是杜若的新闻一班，院里每年会准备一百件学士服，正好三个班互相倒着穿，不过校内也有租借和出售学士服的地方——相比来说更干净，也更板正，杜若宿舍四个人都选择在校内租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