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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便还给我做做按摩什么的?
杜若脑内吐槽,深呼吸了好几次,缓了有一阵,才蠕动着濒临报废的身体,试图坐在床上,就在她靠上床头的一瞬间,她听到了沉闷的“咚”的一声,过了三四秒,她才后知后觉地“嗷”了一声。
“宝贝儿,你怎么了?”就在她哀嚎的时候,严深着急忙慌地进了屋,看她疼得都要哭出来了,赶紧上前把人抱在怀里,托着那颗脑袋,“撞哪儿了,哪儿疼?这儿吗?”
杜若张了张嘴,还想说话,发现自己嗓子都哑了,眼泪一瞬间憋了回去,满心都是“这就是条狗!这男人不是人!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都是大猪蹄子”,而她搭在严深胳膊上的手抓了抓,没法使劲儿,却还是用指甲掐了严深一下。
严深“嘶”了一声,却赶紧把床头的水拿过来,把吸管凑在她嘴边,半杯水下去,杜若才缓过神儿,一字一顿、咬牙切齿:“你,这,个,畜,生!”
老婆骂你的时候,你能怎么办?当然只能乖乖受着。严深一伸手把人整个儿搂在怀里,一边温柔地亲着,一边安慰:“嗯嗯嗯,我是我是,别生气了,我给你揉揉?”
杜若气若游丝:“你,别碰我!你就是……就是个骗子!畜生!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的嘴,骗人的鬼,我再信你那张嘴,我就相信世上有鬼,你现在别说话,等我骂完……”
“好好好,等你骂完,你饿不饿,渴不渴?”
杜若又掐了严深一下:“你闭嘴!我先说!”
等她咳了几声,又喝了半杯水之后,才用她那像是吊着一口气的声音继续说:“我昨晚,让没让你停?啊?你还说听我的……你就是在敷衍我!你就是在骗我!你就是个,变态!你臭不要脸!呵……我就该相信我哥的话,你就是条狗!”
严深默默在心里点头,少有地赞同杜衡的话:那可不,公狗腰那是白叫的吗?
“哼,说不出话了吧……你是不是心里根本就没有我,你说啊……你早上起来,干什么去了?让我独守空闺?一个人凄凄凉凉地躺在这儿……呵,我就知道,你们男人都是这样……始乱终弃……背信弃义……上了就跑……还不负责任……”正说着杜若眼里还泛起了泪花,严深刚准备哄人,就听到她唱,“小白菜啊……地里黄啊……我命苦啊……”
唱到这儿,杜若又清了清嗓子,反问:“你为什么不说话?也不解释?我是不是说对了?戳到你的痛处了吧!”
“你刚让我闭嘴。”严深叹了口气,把正在无理取闹——好吧,有理取闹——的杜若抱在怀里,给人穿上睡裙,不等杜若反应过来,就把人公主抱起来,去了浴室,“我给你洗脸刷牙,好不好?”
“哼,你又想骗我干什么?”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杜若还是仰起脸,让严深拿着湿毛巾擦脸,“泡沫按一泵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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