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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满身洋溢着雄性气息的男人说,这勺多,嘴张大。
黄琴啊呜一声,听话地咧大嘴巴,含了满满一嘴的梨和汤水,一时闭不上。这时某人迅捷地搞了个嘴巴接龙,接之前还不忘说一句:乖,我也尝尝。
辛劳的人第一口竟然在这,黄琴的心一下软成了柿子。半层的冰碴早变成了火烧云。
黄琴推了两下,越推越紧。
嘴上占了便宜,手也抓紧时间开疆拓土。黄琴把持不住,眼看就要从膝上滑下去。她呢喃着作最后的挣扎:不……行。好像离那个日子不远。
某大爷自动忽略前一字,把后一字捡来当圣旨。迅速把碍人碍事碍眼碍操作的表皮以上的东西除掉,黄琴又躲了躲,便被烙铁一样烫住了。
程涛觉得黄琴不经逗,而他更不经逗,因为他更容易跌入云端,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琴瑟和谐”?
他抽抽胳膊,被黄琴压住了。他有点饿,想着两人还没吃饭呢,可见这生理大事真是刻不容缓。他慢慢动着黄琴的头,准备起身。听见一半脸埋在枕头里的人哼唧:渴。
程涛去倒水,调好温度,黄琴闭眼喝了光,程涛又去倒了杯,嘴印着刚才的痕迹喝下去,末了吧嗒一下,这小嘴沾过的地方有点甜。念头只一线,却不觉某处又开始鼓臊他。
他松了松裤子,打算端点吃的过来喂喂刚才灿烂无比的小花。谁知不知死活的小花主动送子弹:混蛋,饿。
程涛故意又回到床上。黄琴还是他放躺的那个姿势。她醒了是绝对看不到这种状态的,程涛抓紧时间欣赏。这时的小花更像一只安静趴着的小兽。程涛掀开薄被摸她的脊梁骨。半迷不醒的小兽又开始哼唧。
素来稳重的程大爷便又哀叹自己的不争气,算了,既然是吃肉,哪有吃不饱之说?所以,揣着无上真理的雄性又不辞辛劳地犒劳了自己两回。
黄琴醒来,觉得自己饿得前胸贴后背。
四肢摊大,逞能者不见踪影。她琢磨着如何才能反败为胜把雄性往死里整?
黄琴闭关了两天,程涛发现不怎么爱用电脑的佳人突然对电脑展现出无比狂爱的态度。本着一切未知事物皆可带来无法预测的连锁反应的未雨绸缪,经过不到半小时的侦察,程涛把电脑上了几层锁。不止文件加密,开机加密,甚至都想买把锁头把黄琴的眼睛锁起来。
人对宠爱之物通常有无限的包容度。程涛虽然气得冒烟,但解决问题还是很讲究策略的。比如,挑个气氛温和的时候说,电脑对眼睛有辐射,没事别老盯它看。想看电影开投影。
黄琴就嗫嚅了下。
程涛在她耳尖上咬了咬,又开始灌糖浆:你这么勤奋,是准备养我?
臭男人!要不要脸?黄琴要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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