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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进来前看见锃亮的浴缸,一丝发丝都没留,就知道这姑娘心里把他的话听进去,记住了。他当即抻了抻胳膊,挺了挺自己的腹肌。还举了举门后的一应重物。心里把黄琴的净体重估摸完,才慢慢地洗澡。一边洗一边练隔空取物。
黄琴计算着程涛该洗完了,又坐回沙发装样子。谁知等了十几分钟不见人,她又侧耳听了听,又过去暖气那里,她想好了对策,如果程涛出来她躲不及,就跟他说她在看烟花,因为离窗近,刚才也的确有人在放烟花,只是放得花簇很小,没有程涛给她放得好看。
程涛把一圈事情想完了,才心生一计故意喊黄琴帮他取衣服。凑巧地是要取的是内衣,黄琴红着脸乱窜了一圈告诉他找不到,程涛就先探出半个光净的身子出来试试,结果吓得黄琴大声啊呵了一声,然后把头缩进沙发里当舵鸟。程涛恨铁不成钢,咬着牙把毛巾围身上,围得松垮不说,还连系也不系,眼看走到沙发边时马上就要掉下来了,黄琴正准备抬身往上睁眼,又给惊得扑倒进沙发里扎根发芽了。
既然女主角如此不争气,程涛也干脆把毛巾敞开,大方地从人面前走过,走过不算,还留下一阵香飘飘,跟刚才黄琴洗过的味道一模一样的。只是这味道黄琴只敢往外呼不敢往外吸,只因夹杂了太强大的异性气息。她怕自己撑不住现露原形。
程涛随便套了件长棉T就出来了,他走得轻飘飘,黄琴能感觉到一股热烈的气源站到旁边。她闷着声不出,可气地是始作俑者偏偏还要气定神闲,处乱不惊地喝着花茶,不是大口大口地喝,而是一小口一小口地,且口口能发出吞咽的声音。黄琴如架上了火炉烤,她干咽了两下唾沫,觉得也渴得很,嗓子要冒烟。
程涛失去了怜香惜玉的功能,自动屏蔽了身边还有个姑娘的场景,仿佛忘记了他的待客之道,只顾自己享受,丝毫不体会受冷落之人的难受。等他把水终于喝足了,黄琴感觉半个世纪也不过这么久。她挣扎着扭扭手和脖子,却发现程涛的上衣不过及膝,那不可外露之处隐约可见,她又快速地拿手掌捂了捂自己的眼。太过分了!她想。
程涛低下头去看她,黄琴从虚虚的指缝里回望,见这过分之人露着邪恶的眼神刻薄她:大惊小怪干什么?
注意仪表!黄琴薄怒的脸上吐出一口气。
哪里不庄重了?程源听完围着她转了一个圈。是啊,该包的全包了。
黄琴磨磨牙,决定天一亮就决然离去,然后从此跟此人绝交。
程涛掐摸着火候,指了指,见没反应,拿手去戳了戳黄琴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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