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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走,过几天,你也得走。她低头把脚擦干,把水盆端走倒,空出空间给姜琴琢磨。
姜琴把自己琢磨成一只呆鹅。
证据不是都藏好了吗?
黄琴说,我有预感……预感什么,她又住了口,诚心吊姜琴吊个半死。
预感,这玩意行不行啊?姜琴已经把箱子啥的该拖出来的拖出来收拾了。
黄琴看看这间不大的屋子,一多半的东西是姜琴的,也不知道这人买这些玩意的时候咋想的,基本没用途。这下子,姜琴也在发愁了,扔吧,不舍得,全带着吧,她得叫辆小货车吧?再不济,也得是个三轮啊。
黄琴直接扔了个□□花给她:带这么多累赘,你能跑哪去?
姜琴在被子里瑟瑟了半宿,把床压得嘎吱响,黄琴咬着牙想,自己就是个搂屎靶子,上辈子欠的?
实在舍不得的东西只得先打包贴了封条寄走了,黄琴没让她直接寄回家,找了不相熟的人填了地址。姜琴充数样的买了点杂货,这时候,很多人都会往家寄东西,尤其家远的,大包小包的都背够了,都愿意轻装上阵挤春运。
没人特意来瞄谁,一沓子厚厚的快递单很快被人要没了。
黄琴把毛毯什么的拿到了孟主管的屋里,下了班背了一个包走了,几小时后又回来,手上提了不少的蛋糕,还四下地去分。
姜琴眼巴巴地等着,黄琴却捏了个塑料袋团回来。她鼓鼓嘴,踢了踢自己的行李箱。
黄琴说,甜食会糖化皮肤,我可不舍得荼毒你。
姜琴嗯了嗯,两人又陷入长时间的无语里。
不是没话,而是想说得太多了,多得找不到头来开启。
灯灭了,在一片黑暗里,黄琴说,我就用“订亲”这个理由,你也想想。该丢下的丢下,臭袜子烂手帕的不要带了。
姜琴说,那个孟主管,你那些东西……
黄琴说,我托她中转一下,她回城时有人来接她,正好帮我带走。
姜琴想说不能连我的一起吗?黄琴也猜到了,说,现在人情薄如纸。
姜琴咬了咬被角,觉得腹内某处又一阵阵地悸疼。
第二天,黄琴就唱了一出戏,站在质检台上跟人大吵了一架,既有人气,又有舞景。她不知道从哪儿找出一个猴年马月的布袋,只见她一扬,轻轻的绒毛便漫天飞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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