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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多久,黄琴就把小野花放手里举了多久。

  黄琴回去就把花插进了玻璃瓶,姜琴有几日没带花了,瓶正好空着。

  看看,这花多有活力啊,黄琴点点姜琴的手臂。

  姜琴扫一眼,眼神却不知扫在哪里,明显不在状态。

  只有黄琴自己,一晚上沉浸在紫紫粉粉的野花的蓬勃生机里激动着。

  姜琴觉得谁也不可靠了。

  野花失去活力时,黄琴把它们吊起来挂在窗棂上,阴干风吹了几天,竟然变成了干花。只是颜色没有原来好看了。姜琴倒是鲜少来了兴趣,折了几小朵夹在自己的化妆包里。

  公司又谈了个大单,工厂又进了紧张忙碌的时期。一忙又是两个月,黄琴经常睡不足,肿着眼去食堂打饭,大多数的人都跟她一个状态。食堂的大师傅便熬了很多骨头汤,喝得黄琴都想吐。后来有人抗议说,我们又不是做月子,喝什么肉汤,整点实际的。也不知道是哪位领导真正听进了耳,接连一周都有红烧排骨。黄琴吃得满嘴流油,姜琴却不怎么动,说那肉太肥,一吃准都长到了脸上。

  黄琴就把她的份夹到自己餐盒里,姜琴小声地说,谢谢啊。黄琴懒得看她。

  除了闹伙食,中间工人还闹过加班费。是啊,累成这样,也没个明确表态,大家都说不要干了。黄琴不站队,但心里打定主意,若超过半数的人策反,她也回去蒙头睡大觉。

  白天闹罢工,晚上厂头就亲自来了。亲自给大家记加班时间。他捧着一本薄薄的本子,打开记得很认真。黄琴在他经过时,瞥了一眼,本子上密密麻麻的,写了很多。她的着重点永远与别人不同,别人都在小声议论说厂头长得蛮帅的呀,还这么年轻。算不算年轻有为?有人便低下头嗤笑。

  黄琴不爱八卦,但堵不住别人的嘴,总有闲言碎语留在空气里。有人说,看人不能光看皮囊的,有人光长了副衣裳架子,人品可真不咋滴。

  黄琴捋着检品台的光滑边沿,又回头看了厂头一眼。天开始冷了,他穿得并不多。可能男人都不怎么怕冷,她想起程涛,穿得也不怎么厚。莫名其妙联想上了程涛,黄琴知道自己走神了,赶紧定定眼,重新让自己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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