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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子偕老的‘与子’。
说来也奇怪,和徐渊来到这里快两个月了,仙界的人也没有追过来,紫慕也没有半分音讯,这里果然就如同世外桃源一般,好像被隔绝的六界之外,完全得不了六界之内的任何消息,他们尝试过离开这里,却发现明明很小的一个村落,走起来却跟迷宫一样,兜兜转转老半天都出不去。
徐渊说,之前的一切事不过是仙界的阴谋,龙公子冰玉确实被人所伤,却不知何人,刚好此时凌玦上神前往空桑山,大概是知道他短时间不会回来,瑾公主自天帝寿宴一事后更加憎恨她,所以就将计就计把此事冤枉到灵坠头上。
龙族又在此时跟天帝发难,让天帝势必抓到凶手,天帝就顺了瑾公主的意,下令将灵坠捉拿归案,这样一来可以缓和安慰龙族,二来可以□□下在紫慕的带领下选择在仙魔之间保持中立的九尾狐族,可是错就错在天帝怎么都棋差一招,竟然忘记了这世上除了凌玦上神以外还有一位上神在庇护着青丘。
总之这一场闹剧她看不懂,也觉得累,本想去空桑山找凌玦的,可是现在只要一出去肯定会被仙界的人发现,索性最后她也不做他想,和徐渊在这里开起了一个花店安稳度日,只愿凌玦能快点找她,带她回家。
这样的期待随着日子的增长如同一根蜡烛,烛光由明亮渐渐被燃烧殆尽变得暗淡。
她日日等,凌玦终究没有找来。
她伸手摸了摸床边的红裙,质地柔软,却不是上等的丝质,还没有她身上的白衣布料好,不过在这里,这样柔软的料子已经是价值不菲,看来他又花了不少钱。
他们每天靠着卖花的钱省吃俭用度日,他还把辛苦赚来的钱给她买那么贵的衣裳,想起他手心越来越厚的茧,她心里一酸。
“徐渊。”她低声念了一遍他的名字,心中哽咽,泪水忽然漫上眼眶。
为何你我相处不过百余天,你都对我如此,为何我与凌玦朝夕相待千年,都得不到他如你对我一半的关怀。
消失了那么久,凌玦也不闻不问,当真在他心里自己就如此没有分量吗?
她不是喜欢穿白衣,而是曾经他说过,他喜欢看她穿白衣,只因曾经的月澈天神喜爱着素衣,她模仿着那个人的装扮,期盼着有一天那一位高高在上的上神能低下头看见她的心意,并慢慢忘记那个永远都回不来的人。
或许是执着地太久,千年的时光太过于冗长,她都没有反应过来,也许自己东施效颦了千年,都不及那个人在他心里的一次回眸。
她展开红裙,转了转身形,红色的光矢旋转,眨眼间她已经身着红装,青丝随意铺开如瀑,质地透亮的清玉不偏不倚地坠在额心,雪一般的肌肤透着丝丝绯红,双眉微微皱起,冷眼妖异,仙姿出尘,如一朵含苞待放的曼珠沙华,那双悲伤的眸子似乎蒙了一层水雾,楚楚动人。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角潸然落下一滴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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