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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看不惯大盛女子柔柔弱弱的矫情模样,娶她们中的任何一人为妻,都是麻烦一世防不胜防,有违我做人的原则。”
“噗——”苏晓天笑出声来,“宁兄,你这‘白衣不能脏,自在不能让,女人最难防’的原则才荒谬。听你这意思,难不成你要出家做和尚?”
“错。男儿志在四方,居庙堂之高,则可建功立业,名垂千古;处江湖之远,也可仗剑红尘,潇洒一生。遁离红尘非我所愿,娶妻生子更是作茧自缚,都不妙。”宁觉认真地回答。
苏晓天诧异地问:“也就是说,你立志此生不娶?”
宁觉一点头。
“好,有志气。”苏晓天为他击掌喝彩,“兄弟一定记着你今日说过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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巍巍兮高山,泱泱兮流水。
水中有蒹葭,山上可采薇。
渔樵问秋月,春雪弄寒梅。
夕阳箫鼓断,平沙雁儿归。
“好一曲《百调引》,曲美,词美,人更美。”
桃花树下,白裙少女抚琴轻歌,黛眉微蹙,正自出神,听到这声慨叹,当即敛了幽思,停下抚琴的手,翩然起身。
“怎么不弹了?可是惊扰到了你?”来人一身朝服,年纪却轻,面如冠玉,唇边噙着温和笑意。
“玉阮胡乱篡改传世名曲,让聆风堂兄见笑了。”白裙少女玉阮低眉颔首,面露赧意,倒没有半分王朝公主的架子。
“不会,我听着有趣,不输给你的成名作《水上居》。”“京城四美”之一的路亲王世子玉聆风笑着说,“我刚在御书房外候着,听到这歌声琴音同以往大不相同,缠绵动听又寓意新奇,便忍不住偷溜了过来。待会儿陛下发怒,你可得为我说情。”
玉阮头垂得更低:“《水上居》也好,《百调引》也罢,都只是玉阮一介没见过世面的宫墙女子,胡思乱想、无病呻吟罢了,堂兄莫要再取笑玉阮。”
“哪里无病呻吟了?” 玉聆风一本正经地打趣她,“你这是曲中有情,词中有意,我看你是,害上了相思病!”
“堂兄……”玉阮面色一红,忙向四周望去,还好她的贴身侍卫、宫女们一个个都眼观鼻鼻观心,雕像似的立在原地,否则,玉聆风这般当众戳穿她的心事,她可真是脸都没处搁了。
“好了,不再逗你,知道你面皮儿薄。”玉聆风从怀中抽出一本书,递到玉阮手中,“瞧瞧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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