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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妈妈和凌妈妈是闺蜜,尤其当两家分别生了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之后,更是亲如一家了,这时候“娃娃亲”那老一套的习俗在现代家庭中又上演了。家有儿子的花妈妈十分懂得先下手为强的道理,这一点从他们的名字中就可以看出,两个孩子的名字都是花妈妈起的,说是辛宥凌溪——心有灵犀,以此作为见证。
花辛宥点着头,顺手接过凌溪手中贴满樱桃小丸子的浅粉色行李箱,一本正经的面容下潜藏着只有她能看懂的得意之情。
不是去上学吗?怎么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凌溪一脸黑线暗自思量,看来多少还是得反击一下的,否则颜面何存?
“干妈,我都是大人了,不用辛宥哥照顾,我也不会少一根头发的,您就放心吧。”凌溪拉着花妈妈的手,嬉笑中把“不用辛宥哥照顾”这几个字说的格外清晰。
此情此景,与奔向自由的孩子相比,其实父母的心情要更为复杂,这一点从已经默默哭成泪人的凌爸爸那里就可以看出。
分离在即,过多的话语只能徒增感伤,于是凌溪给了爸爸一个大大的拥抱以示安慰,然后在双方家长的注视下,带着对新生活的向往,随辛宥哥一起踏上了去A大的火车。
两年前花辛宥考上了A大,两年后凌溪也如愿以偿的被这所重点本科院校录取。所以在凌溪这里,父母陪送新生报到的环节就省了,这一任务直接交由花辛宥全权负责。
月台开始缓缓向后退去,然后越来越快,直到消失在视野中。
我们的家乡是在自己第一次远行时变老的。
第一次在书中看到这句话的时候,凌溪并不解其意。直到后来在与人自我介绍时,她才突然觉悟,原来在离家的那一刻,她的人生字典中便多出了一个概念——老家。
他们需要坐一夜的火车,因此花辛宥买了两张相邻的下铺,现在是晚上七点钟,第二天早晨七点钟到站。
视线从窗外收回,凌溪把用了三年的诺基亚1100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放到桌子上。然后转身去书包里取出那本看了好几遍但依旧保存如新的《红楼梦》。
花辛宥看着眼前的一幕,若有所思。这个丫头十分惜物,尤其惜书如命,却唯独对手机出奇淡漠。比如她的最高纪录——手机掉进床缝里一个月都没有丝毫察觉,如果不是他打她家里座机提醒,这个记录的时间可能会保持得更长。再比如高考前一个月她又一次失联,竟是因为洗衣服的时候忘翻口袋,手机一起泡水里了。
“不是说高考之后,换手机的吗?”其实他的期待不在手机,而是随时可联。
“这手机虽然跟着我身经百战,但养精蓄锐之后依然生命力顽强,你不觉得这种精神很感动吗?”凌溪深情凝望着桌子上的手机,可她说话时的语调分明跟感动完全不搭边。
“说人话!”花辛宥弹了一下桌子,命令道。
出戏之后,凌溪瞪了他一眼,又从包里找出MP3,带上一个耳机之后,缓缓答道:“没钱啊。”
“怎么会?难道我岳母都不给你钱花的吗?”
对于花辛宥总喜欢在称谓问题上占她便宜的行为,凌溪已经习以为常,不过她和他之间还有另一笔待清的账,于是板起脸来,“还不是拜你所赐啊!”
“嗯?”
“刚才没听见我妈说吗?‘要多向你辛宥哥学习’。”凌溪用极其夸张的音调演绎着老妈刚才的嘱托,同时翻开书将书签取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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