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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啊,就是感觉很奇怪,我们常走的那条路,让人下了绊子,差点没要了我们的命。那个要饭的,除了‘啥啊’啥也不会说。我们也没找到什么东西。不过,我们也发现洞里那个压住的乌龟脑袋,应该就是指向有暮雨石的黑山。”

“只会说啥啊?”老马沉思起来。

“对,我跟老刚都喊他啥啊。”老闷寻思着,要不要把啥啊的洛阳铲跟老马说,不过,刚才老马的那一串话,让他现在突然感觉很恐怖。

老闷的不姓颜,他妈姓颜,但父母离婚之后,老闷的母亲就让儿子跟自己姓。这就是那个年代的人的世界观,离婚也不是因为什么深仇大恨,就是生活中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都互相无法容忍对方,其实,就是这两口子教养都很差。离婚之后,孩子一般跟着母亲,这老太太,立即就把儿子的姓给改了,意思是非要让前夫绝后。

想到这里,老闷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不是误打误撞碰巧认识了老马,这好像有一个套,就在自己前面,等着自己钻进来,自己不知不觉之间,就钻到了这个套子里。

按说,这个老马如果是下套人,那么肯定有所图啊,他图我什么?我家那套破房子?就算图我家的房子,那么他干嘛这样做啊?似醒非醒地点我,他又不直接告诉我目的,又不让我完全蒙在鼓里,他这样半吐半露的,又在搞什么鬼花招?

这些想法在老闷脑子里一闪而过,“我把啥啊的照片发给你了,当时你也没回话。”

“你拍的不清楚,看不清那个人什么样子,再说,一个要饭的,我怎么会认识?”老马布满皱纹的脸上,一副非常奇怪的表情。

“挺清楚啊,”老闷拿出手机,让老马看照片,“你是不是没有显示原图,你这苹果XS将近一万块钱呢,你也学着物尽其用啊。”

回到家里,老闷给杂货铺上了门板,就上二楼把啥啊的那个洛阳铲从床底拿了出来。

这是一件30公分长的生铁铲子,下宽上窄,铲头虽然生了锈,从磨损的情况看,仍然看出曾经用了很长时间。这件东西应该是老物件,老闷忽然发现铲子顶端刻了一个字“马”。

“砰砰砰,”此时楼下一阵敲击声,吓得老闷失手把铲子掉在了地板上。

“你这个下三滥,也不把外面的灯关了,点灯熬油的,你把这个家就败光了吧。”老闷的母亲大人——颜老太太,在楼下骂了起来。

老闷吓了一跳,抱着铲子,就从桌子边站了起来,匆匆忙忙下了楼。以前颜老太太是街道工厂的工人,当过先进工作者,三八红旗手,宣传标兵,过去是唱着《三世仇》跟老刚的父亲谈了恋爱。老刚父亲农村当兵复员回来,进了煤矿,然后成了市民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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