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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软无力的身体还留有他驰骋过的感觉,满足中带着一丝不安。
这样的患得患失,真是折磨人,秦青辗转几次,终是抵不住困意,渐渐沉入梦里。
宋玉润酒后驾车,被吊销了驾照,宋母在他跟前哭了几气,求他安生地过日子,别再出去喝花酒,宋父寒着一张脸,话也没说一句,拉着宋母就走。宋玉润还没来得及郁闷,就有各路朋友前来“吊唁”。
一人嬉笑道:“玉哥儿,听说撞车了?刚从温柔乡里出来,腿软了没踩住刹车吧?”
这人话一落,便有人附和:“哎哟喂,这回的姐儿挺厉害啊,是哪家的少妇?”
宋玉润扬手将杯子里的水泼过去:“给老子滚蛋!”说起来,他这次血光之灾算是应了一个劫,那女人咒他出门被车撞,好在她没咒他死,也不枉他喜欢她一场。
来人三三两两走了,又来了几拨,到晚上还有人敲门,他不耐烦地拉开门,一见来人登时就黑了脸,那人见他头上绑着纱布,未语先洒泪:“都怪我不好,好端端地咒你撞车。”
宋玉润厌烦:“别哭丧,我没死。”
来人忙擦了眼泪,凑上来揪住宋玉润的衣袖,低声叫他:“玉润。”
宋玉润不动声色地推掉她的手,说:“珠珠,我想,我昨儿已经把话说明白了。”
珠珠点头道:“我明白,你不想跟我在一起了,可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那个人是谁,能不能告诉我,还有,你爱过我吗?你告诉我答案,我就不再缠着你,我不想稀里糊涂的就这么算了。”
宋玉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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