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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刚才亲的时候, 男人是有反应的, 掐她腰肢的手滚烫得吓人, 直把她往怀里搂,结果呢, 交缠的唇舌就这么啵得一下,被硬生生的分开了, 肇事者在她耳边压抑着开口, “不行, 现在还不行。”他要先确定件事。
林砚秋有点儿缓不过来神,被亲的被亲得已经起了水雾的眼睛,呆呆的看着男人, 脱口就问, “哪里不行?”
接着不等男人回应, 就喃喃道, “是...那里不行了吗?”
被质疑能力的男人瞬间黑了脸,狠狠剜了眼怀里女人,把她手臂从自己脖子上拉下来, 没好气道, “睡觉!”
说完,就把林砚秋按躺回属于她的床位, 唰得一下拉上毛毯, 把人盖得严严实实, 只剩一双闪着不解的大眼露在外。
林砚秋,“......”
到底怎么肥事?
难道是她理解错了,其实男人带她来部队的本意,就是让她当保姆带孩子的,至于让她睡一间屋,睡一张床,也是真要稳定大后方,防止扰乱军心?
可她明明能感觉到,男人对她是喜欢的,否则之前也不会三番四次想河蟹她。
谁说女人心海底针?男人要是复杂起来,也不遑多让。
林砚秋不高兴的哼了声,一脚踢开毛毯,翻个身,直到困意来袭,都没想到问题出在了哪。
程家述一直等她睡着了,才下床走到书桌前坐下,从笔筒里取了支钢笔,翻开笔记本,在纸上重重写下林砚秋和余静静的名字。
这个余静静,身上疑点太多了,还有他媳妇...
程家述皱着眉头,如果在今天以前,面对刚才那样的糖衣炮弹,他可能坚守不住就沦陷了,可现在,出于自身敏锐的洞察力,他隐隐感觉到了不对。
......
距部队几里外的一处郊区农家。
已经是半夜,窑洞里还亮着盏煤油灯,余静静半靠在炕头刷刷写信。
离开南淮县至今已经有五天了,余静静清楚的知道,如果她现在回去,面临的将是一系列的批评和处分,甚至将来回城都会受到影响,可眼下她已经没有心思再去想别的,她只想跟林砚秋鱼死网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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