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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问是不是埋了,我以为你问的是……那个她,我就随口劝你说埋了,不要再去想她啦。”阿福这才明白大家都说岔道了,努力解释着,听声音都快要哭出来了。
刘清远嗯了一声,三个人就都不说话了,屋子里一时静得出奇,有些怪异而可怕。
阿炎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包着儿子的襁褓已经散开,儿子田田半个身子都裸露着,双手抱着自己的□□,两条小腿使劲地蹬着,嘴唇被冻得青紫,正哭得起劲。而自己因为胸怀半敞开着,整个胸部已经一片冰凉,被冻得麻木了,几乎没有了知觉。
不知道什么原因,也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阿炎竟一下子完全从浑沌中清醒过来,甚至体内莫名其妙地涌出一股股燥热,猛地从雪地里坐了起来。她手脚麻利地把儿子的襁褓裹紧,再用带子捆扎好,再给他套上带有兔兔毛的棉帽。再用一只手掩好胸前的衣襟,站起来不停地跺着双脚,让疼痛代替麻木,好让血液尽快流通起来。
但是没有多大用处。还是冷,无边无际的寒冷,就像前年在老家过年前的那种无奈又无助的酷寒。
儿子或许是哭累了,咂着小嘴睡着了,但身子还是一抽一抽地,嘴唇还是青紫色,长长的睫毛上结着霜,那是刚才哭泣时泪花儿凝固而成的。
阿炎的心里完全被恐惧占据了,有一种末日来临的强烈感觉。她知道,这种恐惧不是来自自己对于无助和寒冷,而是来自于对儿子生命的但心。
阿火张惶四顾。哪怕能看到一间小草屋也好,哪怕看到一个小小的草垛也好,就像以前妈妈在深夜里去偷抽人家秫桔的小草垛。结果放眼望去,什么都没有,什么都没有!
除了无边无际的厚厚的皑皑积雪。
是的,山谷里有树,树上有干枯的枝干。而且在那皑皑的积雪下,还有着厚厚的枯草,这些是那么的可贵,那么的亲切,这若是在老家时的冬天出现,会让妈妈高兴得大叫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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