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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这里的,可我好像真的病了,连张嘴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不管怎样,他回来了。
再醒来时,又过去了三天。
游光忙得不见人影,从侍女们小声交谈时漏出来的只言片语中得知,新帝很器重他,依旧保留了骁骑卫的机构,让他继续做那些脏事。
不,这么说也不确切,他现在做的事,比我父皇在位时还要可怕。
也因此,他的名声更差了。
毫无气节,叛国求荣,陷害忠良,心狠手辣。
不用想我也知道,以后的史书上,会怎样往死里骂他。
可是,我们只是想活着啊。
这样有错吗?
如父皇所说,他将我保护得很好,府中众人侍奉我的态度,和昔日我还是公主时,一般无二。
但他总不来见我,我便有些坐不住了。
一日晚间,我坐在凉亭里等他,那是他回来的必经之路。
游光喝了不少酒,酒气老远就扑过来,看见是我,立马站住,想笑又怕我嫌恶,僵硬地扯出个难看的表情。
“公主,怎么这么晚还不歇息?”他立刻想到别的地方,有些紧张,“是不是下人伺候得不好?还是公主有什么吩咐他们办得不够得力?我……”
我牵住他的衣袖,他上牙与下牙打了个架,变成哑巴。
那么阴险诡诈的男人,此刻看起来像个傻子。
我拽着他往我的卧房走,他慌得不行,同手同脚的样子令人发笑。
人长得也还是很丑。
唉,还能怎么办,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呗。
我把他推到床榻上,他手忙脚乱地扶住床柱,面孔涨红:“公主……奴才……”
“游光,我已经不是公主了,对于我们二人的婚事,你可有反悔?”我正经问他。
他立刻答:“奴才能娶到公主,实乃三生有幸,若有反悔之念,立刻天打雷劈,万虫噬骨,永世不得超生!”
我歪着头看他,笑容揶揄:“哪家夫君总是自称奴才的?真难听。”
他呆住,渐渐理解了我话中的含义,眼睛亮了起来,带着灼人的热烈。
第二日早上,他服侍我穿好衣裳,心情极好的样子,亲手更换脏污的床被。
我瞄了一眼,自己都觉脸红。
啧,游指挥使不但武艺超群,工于心计,在这方面的能力也不容小觑。
看着床单上的血迹,我忽然开口问:“游光,若那日你去得迟了,我清白已失,你还会救我么?”
我问这句话,自有原因。
城破那一日,傅府亦遭波及,乱民破门而入,将傅如绡奸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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