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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声音让姜淳心酸起来。
他果然还在生气。
记得在王宫时,有次她也被猫儿抓了,萧岐将整个太医署的太医都叫了出来。
只因听过一个被狗咬了的人没几天就发疯致死的故事。整整半个月,萧岐下了朝会的第一件事就是来看她。哪怕晚上不歇在嘉月殿,醒来第一件事也是询问王妃的情况。
那段日子姜淳被宠到了至极,几乎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连下床都有人搀着,直到胡太医明确没有问题了,萧岐才放心下来。
相比之下,现在的萧岐可以算是冷漠至极了。
她轻轻恩了一声,没了下文。
姜淳胡思乱想,萧岐又何尝不是呢,她简单地嗯一声,已经让他失望不已,却又带着十足的思索当然。
她该讨厌我的,毕竟和离一事对她伤害太大了,一辈子都无法填补的。
姜淳拾起灯笼,哪怕知道看不见,还是福身行礼,“殿下,我先走了。”
听说她要走,终于,萧岐忍不住上前一步,猫儿感觉他的激动,也叫唤了一声。
可终究他什么话都没说,默默听那扇门吱呀打开了,又关上。
巷道内再次恢复了平静,云破月出,风了停了,一切悄悄,止如静水,仿佛刚才就是一场梦。
萧岐抬头看看月亮,忽觉眼睛发热,他忙抬手按住了眼睛。
两人重遇的事,除了本人在意之外,还有人也十分在意。
萧岭刚从宫里回来,谢氏已经让人准备好了饭菜,他和兴儿在案前吃饭,谢氏立在一旁布菜。兴儿说起在忠毅侯府做客的事情,还兴致勃勃,三天了还在念着姜淳府苑中那一池子大鲤鱼。
萧岭为了消磨这小皮猴的热情,在院中教他练剑,谢氏便给二人准备热水。
兴儿到底是孩子,握着一把小木剑跟着爹爹练完了一套,已经累得不行,想要跑回房间睡觉。萧岭怎么肯放这汗腻子回房间,搂着腰扛着兴儿来到侧室,把人按在木桶里,上上下下搓出半斤泥垢来。
折腾半天,兴儿总算回复白白净净小公子的模样了,萧岭让嬷嬷带着他去睡觉。兴儿洗白白之后,滑不溜秋,乘乳母不注意,跑到夫妻二人房中,非要跟谢氏睡。
萧岭光着脚追到卧房里,把人拎出去,踢给乳母,道别让他再进来。谢氏笑道:“他还小呢。”萧岭已经换了一件睡袍,道:“都快五岁了,怎么能是小孩子,我像他这么大时,早就一个人睡了。”
他绕过屏风,谢氏还抱着幼子喂奶,吓得她放下孩子,扯上衣服,可顺着萧岭的眼神,她低下头看到一只白柔还未遮好,谢氏脸上一红,背过身去将衣衫理好。
萧岭坐到她身旁,看着吃饱喝足睡梦香甜的奶娃娃,他凑到谢氏耳边,“盈盈,我也要。”
谢氏红着脸回头推了他一把,埋怨道:“公爷,你都多大了,还没正形。固儿还在这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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