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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她在颈边微张张口、打着哈欠;像他背着她,从临海到柴桑,徒步而行;像她用棉被绕着脚下,绕出来一个圈儿,把自己和她圈在里边,抵抗她所畏惧的鬼;像她睡睡醒醒几个来回,也要坐倚在门边,等自己把剑放到地板上,对她伸出手臂,抱她在怀哄睡。

  像她对镜梳妆,他常借看檐下飞燕,来看她。他见昭昭的美,不像寻常男人想先抱住占有,而是想守住藏住,唯恐招来旁人的图谋不轨。

  而她望他的五官眉眼却很直接,常入神,回神后却不太欢喜,说哥你生的是好,便宜了未来嫂嫂。她对他倒真是……时常有所图谋。

  这就是他们和旁人的不同。

  他想到那晚在影音室是如何结束的。

  她硬要把他的上衣全给脱了,定要抱着他睡,他关了空调还是冷,不得不翻找出毯子把两人裹成一团,在沙发上凑合了一夜。这还真是他上辈子加这辈子唯一惹不起的人,你要亲,我先去润口饮茶,你要手入衣襟,我主动宽衣解带唯恐你受桎梏……

  可要说情意无杂色,也不尽然。

  沈策搂着她的腰,脖间是她真实的呼吸,轻且绵延,裹藏着男人和女人之间最不可言说的躁

  ☆、第十四章 情意无杂色(2)

  “你刚又说想,自相矛盾。”她试图拆穿他。

  他被她的语气弄得笑了。

  他是想说,曾经的自己,一根手指也没碰过她。

  不是不想,是不能。

  只要对你不利,我就不会去做。这不是只怀揣着爱情的男人能做到的。我们之间只说爱情实在太单薄了,不只有爱情,还是至亲。一个人夙念能深到百死不忘前尘,绝不可能只靠爱情一种感情,也因为你是唯一的亲人。一个人能万事皆空,万念俱灰,也绝不可能是失去区区一个爱情就能达到的。

  如此一想,过去的自己还真是无能,守不住爱人,也护不住亲人。

  最后……应该是极悔极恨吧。他猜。

  “对,我想,”沈策再次肯定。他是一个男人,没有不想的道理。

  他又笑着说:“刚说的,是哄你的。”

  昭昭倒是不恼,反而笑了。

  她又不傻,两人刚见了没几天,那种话当然只是说来听听,哄她高兴的。

  沈策面对着是单向玻璃。玻璃外是楼下场子里水晶灯。

  他这两天始终在想,当初她绝顶聪明,怎会看不出自己的哥哥是深爱她的。爱到不敢轻易回沈宅,爱到连她沐浴都不敢多听。他那一生所有的“不敢”,都是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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