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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早知那上头写的是什么,少女怀春的句子,不过都是“此心昭昭,日月可鉴”。而她所写总有不同,炭火上烧成灰的东西,他能看,却不能说破。

  是:此心昭昭,牧也可鉴。

  她不要天地见证,不要日月见证。

  只要他知道,要他一人,要沈牧也见证她的心。可到最后,也不敢给他看到。

  ☆、第十一章 尘缘薄如纸(2)

  他的手指从脖后插到发根里。

  指腹轻轻刮着她的发,昭昭突然感觉到一阵酥麻蹿下去,直冲到尾椎骨上。她挣扎了一下。

  果然是这样,曾经每次给她洗头发,手指揉搓发根,她都不自在,脚要在地板上轻蹭几下。原来不是难受,是太舒服。

  他的手指在她发根轻抚着,昭昭血渐渐涌上脸,像被他从池塘里捞出来的一尾锦鲤,落到地板上,呲溜一下就能滑出老远。她也像身下有水,在往下滑。

  沈策把滑到地上的她抱起来,两人从坐到卧,唇舌不离。

  毫无实际意义的相搅,一次又一次重复,只是想要这样。

  她像被他按到沙发里去,和他一起陷进去,像躺在绵软的红布里,被他压着腿,和他交缠着身体。

  脚步声来的突然。

  她听得一阵头皮发麻,止着呼吸不动。唇上的人不走,也未动。

  “小舅?”是沈衍,“都说你没吃晚饭,要不要让人准备宵夜,送过来。”

  “不用。”他没任何情绪起伏地回了。

  隔着一扇屏风外,站着一个大活人,他外甥。

  她眉心一跳跳的,仿佛前面悬着一根针,迟迟不落……

  脚步远去,她才觉出一身的热,仓促推他。

  沈策似乎还想亲,但想想,还是把她放了。

  方才给她倒的一杯茶,反倒是自己拿起来,一口饮尽。<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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