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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新郁再次起身,“我得去找她。”
“……坐下,到了医院我让团宠过来。”贝翰义要将车门关上。
“算了。”
郑新郁透过后视镜看见自己面目全非的脸,心平气和地说:“同情博来的人没意思。”
两个小时后谈雪松从门口探头,磅礴大雨来势汹汹,浑身湿透的男人跪在台阶前,左脸蒙着纱布。
谈雪松一惊,难为地走到他面前,“你先起来……”
她没有伸手扶。
屋檐的雨水噼里啪啦掉落地,他顶着一脑袋水珠,仿佛置身雾气,郑新郁嘶哑地问:“你到底在别扭什么?”
“操!那傻逼刚包扎好又逃了。”
乱成一团的医院内,季简随后赶到,贝翰义拼命打郑新郁的电话。
始终是忙音,无人接听。
谈雪松心底无以言明的突突地痛。
“你真的喜欢我吗?为什么你从来不在乎我的感受……”
郑新郁觉得像在听笑话,他扯着左脸的伤口笑,“我都跪在你面前,自尊都不要了,你还不满足么?”
“你不理我的时候,我每天晚上都在等你的电话,同学说我是笨蛋,在等一个永远不会响的电话。”
“我现在已经在你眼前了,电话还重要吗?”
郑新郁不想听这些没意义的。
“重要呀,”谈雪松认真地肯定,凄惨姿态的男人却一愣,见她红着眼说,“我等了五个月的电话,为什么不重要呢。”
我的喜欢一点也不比你少。
“电话比我重要是吧,你非要跟我杠这个是吧?”他的忍耐有限度。
双膝跪得痛觉已经麻木,郑新郁发现自己就是马戏团的小丑,明明难过得想杀人却要装出嬉笑无谓的样子。
“不是,很多时候我不是这个意思,你非要…”谈雪松垂下眼睑,睫毛挂满一串水汽。
郑新郁:“我就问你一句话,你答不答应?”
“我……”不知道,谈雪松刚说了一个音,他就趁她不备一把拉她进怀,湿布料包裹的手臂紧紧摁住她的脑袋。
“好,我当你答应了。”在地狱呆着不好受,他也要拽她下去,不能只有他一个人痛苦。
很快她的衣服湿了大半,谈雪松使劲挣扎,胳膊不小心打到他的左脸。
谈雪松微愣,纱布溢出血色,她慌张担忧起来,“对对不起,你的脸怎怎么了?”
极近的距离里,郑新郁抬眸看她,被打伤后居然还笑,右半脸的嘴唇上扬,目光灼灼。雨水打湿淌过他立体的五官,蜿蜒滴到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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