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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新郁我……”贝翰义知错能改,准备给他道个歉。
“有什么好抱歉?是我的问题,这张脸确实不值得你做牛做马。”郑新郁抽走力气,干净利落地摘了头套,口罩拉到左眼山根处,只留一只右眼看路。
场上几个测试器材的工作人员面面相觑。
这位爷真是难驯服,想比就比,不比就走人,丝毫不顾及整个节目的利益。
偏偏节目属他最火,节目接到的回馈大半冲着他来看。
谈雪松见他脱了头套,立刻转移视线。
她还是希望他好的,如果能静下心做朋友,最好不过。
“S果然任性,估计今天的淘汰赛要改期了。”
马肖紫稍微拔高音量说,小团体随即循声聚到一块。
易荔跟谈雪松说:“松松,我去聊一会儿。”
她无异议地点点头。
柏黎从外边回来,领子有些歪,她忍着气走回队伍。
瞧见室友出神缅怀的模样,柏黎一怔,心底警钟打响,“松松你发什么呆?难道他又来找……”
柏黎有点大嗓门,谈雪松被吓一跳后又担惊受怕的。“嘘——”她竖起两根食指,压在唇中央,提心吊胆地用气音说,“不要这么大声啊啊我跟他没有关系了我不会上他的当。”
柏黎的神情这才缓和下来,说:“行,既然你记得就好。”
随后两位教练和总导演到了,带着绳牌的工作人员过去说有两位选手已经离赛。
DD嘬着牛奶糖,挑眼看自家哥哥又去烦A。
季简整理妥当衣服,才进门,CC迫不及待地告诉他,新郁似乎又出事了。
*
上午的比赛改期了,因为S。
陈卧教练知道后当场甩袖离开,蒋教练脸色也不佳,追上去劝。
选手们在摄像机的监督下,宛如鹌鹑般听总导演不带脏字地把教练骂了个狗血淋头。
是的,他们宁愿将气撒到没背景的长辈,也不敢怒言以S为代表家势大的公子哥。
A看上去比CD兄弟俩焦急得多,不等导演通融他就出了馆。
谈雪松一个人在二号球馆练到中午,柏黎给她打电话,问她要不要点她的外卖。
“不用啦,我去食堂吃。”
“行吧,注意安全,”柏黎像老母亲一样叮嘱她,那边漏进些许淅淅沥沥的水声,“外面下雨了,需要我给你去送把伞吗?”
原来是雨声…
谈雪松肚子空空,抿唇回:“储物柜好像有伞,我去找找。”
“也行,你没伞就打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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