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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黎眉飞色舞地叮嘱她的话,渐渐听不清了。
“松松,待会儿淘汰赛你记得……松松!”
谈雪松这才回过神,恍恍惚惚应了声“哎”。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柏黎有点火大。
她不自觉摇头,而后僵硬,马上又点点头。
柏黎怒瞪她,又瞧了一眼时钟,快到时间了,她只好缓和神情,温柔地嘱咐:“我没时间跟你计较,你长点心吧,这是生存赛不是友谊赛,虽说是综艺节目,但只要规则摆在眼前,做不到连在节目里露脸的机会都没了。”
谈雪松小鸡啄米般点头。
室友终于恩赦了她,放她去练球。
现在离十点还剩二十三分钟。
郑新郁去换新拍子,上周的羽拍没打几天又烂了,不耐用。
洗手间七八米距离的置物间,郑新郁滴手环进去,开灯,白炽灯霎时全亮。
柜子上摆满一筒筒、崭新的轻软羽毛球,每个名牌新出的羽毛球拍整齐地挂在墙上。
美中不足是季简絮絮叨叨地跟了进来。
“唐僧你放过我行不行。”郑新郁状态一般,被对方念叨得状态跟着转阴,暴力的欲望不时冒头。
季简顿了顿,他没再用苦口婆心的长辈语气,而是收敛神情,直言正色:“新郁,你的身体恢复情况可以打球么?”
男人一言不发,掂量着球拍,好整以暇,完全当他的话是空气。
季简耐心地凝视他。
“可以。”出乎意料的,新郁没有跟他怼着来,而是给了一个肯定的答复。
季简放心了不少,如释负重,说:“那好,新郁我不打扰你了。”
等唠叨僧走出置物间,郑新郁攒拳,右手拎球拍将灯的开关“啪”上。
脸庞的阵痛只强不弱,以及胸膛的肋骨,每动一下它都在撕咬血液。
他沿着墙边倚上柜面,闭眼等待痛觉的沉淀。
门外忽地传来掉东西的动静。
郑新郁揉着眉骨烦不胜烦,原本不想管,但季简走的时候没带上门,还得自己去关。
他如蹒跚老人一般,使劲的手臂血液翻腾,一步步靠到门缝。
娇小熟悉的身影赫然在目。
郑新郁马上停下关门的动作,迈腿出去,一把拉住不小心撞掉拖把的谈雪松。
“!!”
谈雪松正要捡起女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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