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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你的亲生哥哥丧心病狂到对我们下手了?”
“他们怎么能……”季简愧疚又崩溃,声线沙哑,“你没事吧?新郁呢?他怎么了?”
“郑新郁还没醒,他肋骨断了两根,脸毁了。”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贝翰义:“现在不是道歉的时候,我猜你那两个哥哥并不了解郑新郁和我的身份,不然也不敢出手,你抓紧机会,揭发他们,季家就是你的了。”
电话那头一阵沉默。
“翰义,你在说什么?我从来没想过争家产……”
“郑新郁的脸谁来赔,你不掌握季家的实权,怎么替他报仇,这种事他们敢做第一次就敢做第二次!”贝翰义握着手机发怒。
季简又缄默起来。
良久,他终于回复:“好。”
三天后,贝翰义接到季家父母的慰问电话,不停地向他们道歉,愿意承担一切费用和赔偿。
这件事公布不了,季家还要脸,而且怕得罪郑家,只能接受季简的要求,将大儿子和二儿子发放外国,半辈子不准再回来。
将继承权也给了季简。
季家父母当晚就过来探望,十足的行动派。贝翰义漠视,在思考怎么在季家兄弟出国前把他们狠狠教训一顿。
“多好的孩子啊,”季母颇为可惜地瞧病床上的男人,“他小时候我也是见过的,性子冷了点但模样是真漂亮,跟个小女孩似的,我还说,男生女相是福气,他妈妈可高兴了。”
贝翰义按上眼部,不让自己的情感外露。
什么是残忍,最莫过于将美好的东西毁灭,将完整的人变得残缺。
他最后决定,等郑新郁醒过来再做打算。
半个月过去,他的痊愈情况比一般病人慢得多,几次有苏醒的迹象,手指微动又再次静止。
绷带早已拆了,郑新郁右脸被刮掉了一块肉,凹了下去,到处是坑坑洼洼的表皮,在贝翰义眼里不算丑,但是值班的护士总是对他心生恐惧。
仿佛没人再相信他过去曾迷倒多少女孩。
季简也常常过来,他们俩就像住在医院似的,轮番照顾床上的病人。
“医生说一定要等他醒过来才能做吗?我怕……”季简欲言又止。
贝翰义:“对,没醒过来就打麻药做手术很危险。”
“那女孩知道吗?”
贝翰义一时没反应过来,说:“哪个女孩?”
“谈雪松。”
“……不清楚,我倒是记得他晕之前疑似给团宠发了一条消息,然而醒过来找不到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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