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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挺可爱的。男人眉宇纾散,周身萦绕着清晨的曦光和雾气,抱着她, 不似平时的凶。仿佛薄荷味的夏天, 只需抬头即可摘下。
可惜这只是一部分, 不是全部分的他。
vvvvvvvvvvvvvvip房内。
郑新郁刚从医院被抬回来, 躺得浑身无力。房里只留了两人,季简帮他弄了点粥, 贝翰义则叫了外卖, 没好气地丢到他面前, 说:“爱吃不吃,饿的又不是我。”
病号服还松松垮垮地套在他身上, 添了一分不常见的病弱感。
贝翰义刚有一丝见鬼的内疚, 就被郑新郁开口击退了,瞬间内疚感消失无几。
那傻逼居然冷冰冰地骂他:“叫的什么油腻补汤,你明知道我不喝这些, 叫来给让我吐吗?”
“你他妈死了算了。”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贝翰义一百零八次质疑为啥他还呆在这傻逼身边,难不成是因为他的美貌?
贝翰义被这念头恶心了几秒,又瞧着郑新郁欠扁的模样就来气,正想趁虚打他几拳,季简提前察觉到他的意图,一边上前有意无意地挡着,一边帮忙说好话:“新郁,他也是一片好心。”
“不稀罕。”郑新郁目无中人。
“你以为我稀罕,傻逼。”贝翰义不甘示弱。
季简略微无奈。两根导火线又缠在一起,他很头疼。
前些天伯父才打过电话,询问他关于新郁的情况。
当时新郁已经好几天晚上酗酒,他报喜不报忧,直说新郁比赛稳定,除了作息紊乱之外,没惹事。
知子莫若父。伯父没马上反驳,简单地问了句,他没招惹女孩子吧?
季简停顿,这一迟疑,就被伯父知道了真实情况不乐观,说随他闹,他总会醒过来的。
郑伯父的眼线远比他知悉得多。
“拿开,老子要喝冷的。”郑新郁烦得很,靠着椅子,挥开桌前所有的热食。
粥和冒着热气的外卖双双掉落地板,动静不大,只有溅起的粥水和汁液。
贝翰义:“大少爷,你还小么大病初愈就灌冷的,你自残也得在心疼的人面前自残,在我们面前装没用。”
话音刚落,季简又盛了一碗粥,坚持不懈地递过去,“要喝冷的也可以,先吃些热的暖暖胃。”
“……”
真扫兴,差点忘了季老妈子的存在。
贝翰义懒得管这对周瑜和黄盖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他再损也是自讨没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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