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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不留情地贬低。

  “你很碍眼知道吗,皇帝不急太监急,你帮她把话都说了,问过她同意你当发言人了么?”郑新郁下一秒又恢复本性,迈腿,一步步逼近她们俩。

  柏黎眼神微变,忌惮他的破坏力,抓紧谈雪松的手腕,心想季简怎么还没到。

  她知道两个女生打不过S,所以给有过交情的季简发了信息。

  “郑新郁,”谈雪松努力压下颤音,红着眼说,“我说真话时你不高兴,你讨厌听真话,所以我只能给你讲漂亮的假话,你在假话的世界活好久,久到把假话当真,你好可怜,柏黎的态度就是我的态度。”

  她知道,郑新郁对可怜这字眼非常敏感。

  “好啊。”男人一拳打在镜子,承载怒火的镜面碎裂,随即,细密的血蜿蜒流下,“你以后别回来求我艹你——”

  他的鼻子不受控制地酸涩。

  视野一模糊,他回家踢掉鞋子,母亲过来帮他换鞋,温柔却无不担忧地摸他的头,说郁郁,以后要是我不在了怎么办,你这脾气,除了家人还有谁能忍你?

  他不知天高地厚,心安理得享受母亲的服侍,说不可能,他就算打骂也有会女孩子无可救药地爱上他,为他付出一切。

  母亲笑笑,说郁郁你从小被惯坏了,对待另一半可别抱着这心态,不然你会摔得很疼。

  “不会!”柏黎正想踩烂他的迷之自信,松松比她反应更快,奶声奶气地怼,“只要你不来纠缠我,我才不会求你复合。”

  不知是不是柏黎的错觉,郑新郁的脸更黑了。

  这女人身上戳满了他的吻痕,嘴上说着不在乎他,然而夜里她的欢愉都被他一一记在脑里。

  他有时候,不,每次他瞧见她心口不一的时候,他都想将她按在怀里好好艹一顿,让她长长记性。

  “你最好说到做到。”郑新郁咬牙切齿地说,拧开水喉,洗干净手背的血迹,头也不回地离开。

  这节目的拍摄时间长达三个月,来日方长,他总会等到她痛哭流涕求他的一天。

  柏黎等这混世魔王走了,终于松了一口气。

  “男厕不宜久留,我们赶紧出去。”柏黎揉揉谈雪松的脑袋。

  谈雪松点点头,心头却还是揣揣不安,他上次说放过,这次也放她走,保不准还有下次的故态复萌。

  有点愁,他连分手了也是一颗悬在她脑袋上的定时炸/弹,危险又扔不掉。

  她们在走廊上遇到快步赶来的A,见她们无事,A放心不少,“我来的路上看到新郁,他……没做什么吧?”

  说罢,他的视线向谈雪松扫来,从脚到头审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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