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分卷阅读38(1 / 2)

加入书签

  随后他马上追问:“我见过你跟她聊天,上午有个女选手想退赛,听说是她,是不是你搞的鬼?”

  “我只不过说了实话,能搞出什么幺蛾子。”

  季简皱眉:“新郁应该很喜欢她,你不该……”

  “够了你烦不烦,”贝翰义懒得跟他废话,烦躁地挥手,“你还赶快去拯救不良青年,再不去他能把屋子掀了。”

  “贝翰义,你跟我一起去。”

  “你有病吗,想找我合作一起殴打他?是的话我就去。”

  季简:“我不会让你们再打起来的。”

  “说得倒轻巧,到时候他一挑二,我们也打不过,那傻逼喝醉了揍人更疼。”

  最后贝翰义还是跟着去了,带着一身尚未痊愈的新伤。他发誓这是最后一次淌浑水,就当报答了郑伯母的手工酥饼吧。

  这理由他用了千百遍,才能勉强忍下郑新郁那傻逼。

  他们赶到房间,滴开门。入目一屋子狼藉,满地除了破破烂烂的玻璃,还有数不清的酒瓶。

  一个酒瓶子咕噜滚到他们的鞋边。

  新郁不在客厅。季简捡起空酒瓶,瓶子还残留余温。

  “估计在卧室抱着酒喝呢。”贝翰义十分了解,径直走向房门紧闭的卧室。

  扭了扭门把,没锁。不过进去才发现灯全熄了,窗户也拉上了窗帘,没透出一丝光线。

  季简伸手打开灯。

  “新郁,你没事吧?”天花板的灯一亮,季简才看见床边的郑新郁,酒瓶堆得杂乱,他撑着脑袋不知在想什么。

  贝翰义毫无良心地嗤笑:“很会装忧郁嘛。”

  “你少说两句。”季简瞪了他一眼,上前查看郑新郁的情况。

  男人醒着,没彻底醉过去,他抗拒任何人的触碰,狠戾地推开季简。

  “I don't give a shit.(我一点也不在乎。)”

  他似乎已经耗尽所有精力,只剩一副躯壳,不服输地呢喃。

  贝翰义哼笑,“自欺欺人呢郑少。”

  郑新郁危险地转头,眼眸被乙醇迷醉了心还没,他站起身,又擒住贝翰义的脖子,说:“你今天还没被我打够吗?”

  “别冲动,新郁。”季简立刻去拉这两条时刻不能疏忽的导火线,放在一块,稍不注意就能引爆烧起来。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