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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他牵挂,所以她一回来就来这里。罗氏将宫中萧鱼的情况告诉他:“……因赵泓之事,与皇上起了冲突,说了一些话,难免情绪激动。国公爷您也知道,年年这两年经历了这么多,怕是这回,借着赵泓之事全都爆发了出来,这才病得重了些。不过御医已经看过,药也按时吃,年轻女孩儿恢复的快,想来很快就会好转。”
萧淮自诩将女儿保护得很好,最终还是无奈将她送进宫。听着罗氏之言,觉着愧对女儿,更愧对病逝的妻子。
萧淮道:“前几日中秋宴,年年还与我说,觉着新帝仁慈,待赵泓他们宽厚。想来她一个年轻轻的小姑娘,不识人心,再说那新帝有生得英武不凡,总是很难生出厌恶的。”
罗氏深有体会。瞧着薛战那面相,她其实也并不讨厌新帝。
见萧淮眉头深锁,说:“年年还说,要妾身告诉您,务必小心皇上。”
前朝皇室已经所剩无几,那么很快,当然是要轮到他们这批与前朝有关的大臣。
萧淮颔首,说道:“我明白。”见罗氏怀着身孕还往返奔波,就轻声和她说道,“你且回去休息,这些事情,有为夫在,你不用担心。”
女眷本就该被庇护在他们这些男儿的羽翼之下的。
萧淮让丫鬟送罗氏回去。又折回书桌后,坐了一会儿。他侧目,看了眼架在木架上的那杆铁枪。
而后吩咐身边信任的小厮,说:“你去趟东街一家名叫会茗居的茶楼,告诉那里的掌柜,我要见他家主子。”
……
晚上喝了药萧鱼就上榻休息。整个人陷在锦被之中,萧鱼睁着眼睛,想起白日薛战和他说得话。
……他说他和她姑母有血海深仇。
她也从父亲口中知道一些,这薛战不过是个普通村汉,而她姑母,乃是护国公府的嫡出姑娘,后为一国之母,如何与他有什么血海深仇?不过薛战都快而立,若是很久之前发生的事情,兴许是父亲没有查到也说不定。
可他既与她姑母又仇,又为何对自己……
就如他所说,先前虽目的不纯,可后来的确是对她很好。萧鱼能感觉到,所以才对他……
有些事情,又岂是她能控制住的?
萧鱼的眼睫一顿,翻了个身,面朝里侧,双手紧紧抓着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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