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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刻意将“谢琢玉”这个名字咬得极重。
柳悦容便弯着眼睛笑起来,“小阿芜,你挺有意思的啊。”
妙芜:“过奖过奖。所以柳前辈你找我来,到底是想对我说什么?”
柳悦容沏了杯茶给她:“前两日琢玉登门,说想知道他母亲和萧恨春之间的往事。我答应他,只要他和我打的三个赌,若是赢了,我就告诉他。”
“可惜,他现下已经输了两个了。”
妙芜奇道:“前辈你和我小堂兄打了什么赌?”
柳悦容竖起三根手指,每说一句,就将手指朝掌心里折下一根。
“第一,我赌三日内你一定会寻来。”
“第二,我赌你必定不在意他的身份。”
“第三”,柳悦容说到这里,笑而不语,妙芜忽然觉得鼻端香气浓郁,脑袋越来越重,咚地一声倒在案桌上。
妙芜倒下的那一刻,藏身在屏风后的少年立刻摘下障目符走出来,厉声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柳悦容的笑容中透出些过来人的了然,“琢玉,这就是我和你打的第三个赌。”
“这香唤作‘梦里不知身是客’,中了香的人如果醒不来,就会一直在梦境中沉睡下去。这次,我让你先选答案。你说夕阳落下去前,她可能醒?”
谢荀一脸愤怒,到底顾及柳悦容身份,也知他不可能真地伤了妙芜,强自忍着没有发作,走到妙芜那张坐席上坐下,牵过她的手紧紧握在手里。
“我赌她落日前必醒。”
“好,”柳悦容抚掌而笑,“如果这最后一次你赢了,你想知道的事情我自然会告诉你。”
话刚说完,便见少年双目闭阖,一副老僧入定的模样,便知他是用了禁术,强行离魂出窍了。
☆、狐狸和少女
谢荀离魂出窍, 入了妙芜的梦。
入梦和上次他们用“庄周梦蝶”之术窥探怀慈的梦境不一样。庄周梦蝶只能旁观他人梦境, 入梦者却能左右做梦人的梦境。
从旁观者的视角看来, 谢荀和妙芜像是并肩坐在同一张坐席上睡着了,其实谢荀的魂魄此刻正与妙芜对向而坐。为了让自己的神识更好地侵入对方的神府,谢荀将额头轻轻地贴着妙芜的额头。
离魂出窍之所以被列为禁术,原因之一就是此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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