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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谢荀便陪着她将食盒送回膳堂,然后又将人送回了乾一十三院。

  直到妙芜同他挥手告别,轻轻合上院门,他仍旧站在外头,垂下眼睫,眸光晦暗不明,心中不禁思索起徐青方才言语。

  他带着这沉思回到坤字院,扫开院门,躺到床上,脑中仍一遍遍、魔怔了一般回响着徐青的话。

  “人夺了你妹妹的舍……”

  阿芜被人夺舍了么?

  是谁?

  什么时候?

  目的是什么?

  他脑海中闪过少女如花的笑靥,眉梢眼角都是笑意,凝神注视时,眸子中仿佛只剩下他一个人。

  叮铃——

  窗边挂着的草鞋风铃被风吹动,发出几声清响。

  谢荀转身看着窗边的风铃,抬手覆到额上,有些茫然地想着,我这是怎么了?

  他自嘲一笑,又摇了摇头。若阿芜真地被人夺舍了,宝翠同她一向亲近,怎会全无所觉?人被夺舍之后,性情难免有所转移。若她是在南疆段家就被人夺舍,段家人又怎会觉察不到她性情变化?

  若是在她从南疆回姑苏的路上,那就更无可能了。

  当年在帝王墓内,他将那物封印在阿芜体内,九死一生带人从墓中逃了出来。初时阿芜除了身上有些皮外伤,眼睛还是好的。家主亲自检查了她的身体,也未在她身上发现什么奇怪之物。

  被他封印起来的东西似乎就这么消失了。

  可是三个月后,有一天阿芜开始说眼睛痒,痒了两天,开始泪流不止,说眼睛疼。接连请了几位姑苏有名的大夫来看,均看不出是什么病症,只能胡乱开些内服外敷的药。

  三娘子为阿芜敷完药,哄她睡着了,第二天起床摘除绷带,想替她换过新药膏时,便见她右眼变成一片混沌的白,竟是瞎了。

  那一日阿芜对着镜子看了半天,像是被掐住喉咙

  的禽鸟,喉间发出咯咯的声音。

  她不断地哭,不断地问:“婶婶,我是不是瞎了呀?我是不是再也看不见了?”

  二家主谢泫飞信传书,请了南疆段家人来,看过之后,断定此乃邪气入体,汇聚右眼所致。这邪气已侵入骨髓,难以拔除,若冒然驱除,恐怕会伤了宿主性命。

  自那日起阿芜便恨上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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