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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没有我,你也能猜出来。”
……
徐濛濛:“日后……日后……”
李绯烟叹气,“濛濛,没有日后了。”
徐濛濛死活不肯撒手,最后是被顾长淮的人拉开的。瞧着徐濛濛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模样,李绯烟最终没能忍住眼泪。
她的记忆中,眼泪的味道一直都是苦的,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是甜的。被人依赖的感觉真好。
过往那些日子里,曾经无数次的离别没有一次挽留,李绯烟总是带着点希望转身,然后随着时间拉扯,心一点点凉下去。那个时候的她多希望有人在背后叫一下她,只要有,哪怕是虚情假意的客套,她也不走了。
可是,她一次也没等到。
年少时,觉得转身的那一刹那潇洒帅气,像话本子里仗剑浪迹天涯的剑客潇洒不羁,长大后才知道,每次自己都是憋着一口气转身,呼出气那一瞬间好像获得了自己理想中的自由,又好像失去了全世界。
从江南城到京城,李绯烟一路无言。她离开时只带了一副紫琉璃长吊坠耳环、那张奇怪的药方和西凉独有的那份药材。实在觉得闷了,她就把药方拿出来看,看得滚瓜烂熟,能看出朵花儿来。
顾长淮最初还耐着性子同李绯烟讲话,可李绯烟真的完全不搭理他,他就老老实实回前面骑马去了。
桓汜被桓南送到了微草山,贺老太看着床上躺着的还吊着一口气的孙子,语气不善地朝桓南发了一同脾气,“你救他作甚!他这么作孽,死了老太婆我还高兴呢!”
桓南知道祖母刀子嘴豆腐心,弱弱顶嘴,“真死了,你就哭吧。”
“个死孩子!”贺老太伸手去揪桓南耳朵,揪得桓南嗷嗷直叫,“你还好意思跟我顶嘴,学药理学个二三分,学功夫学个五六分,亏得你还有|八分能耐布兵谋略,不然杳杳跟着你,也不知道是上辈子做错了什么。”
被自己祖母嘲笑一通,桓南委屈地自闭了。贺老太虽然骂得起劲,但下手的活也没停着,再怎么说,桓汜也是她曾经引以为傲的孙子。
李绯烟被顾长淮体贴地送到了丞相府,两人分开前,李绯烟对顾长淮说了一句话,“生得相亲,死亦何恨。”
生既然相爱,死亦何恨。顾长淮着实琢磨不透,回家去问了顾长安。顾长安也是一介武夫,哪里懂得这些弯弯绕绕,兄弟俩冥思苦想好一阵也没有得到答案。
李清陪着顾夫人拜完佛回来见二人愁眉苦脸实在不得其解,便随口问了声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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