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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将军你放一百个心,我很自觉的。”说罢抱了被褥往耳房去。
沈益追过去,一把将她锁在怀中,粗声喘息着,纳闷道:“怎么了?”
卫黎还纳闷,他的怀中怎么这样热,却又挣扎不开,只得解释道:“我,我不想让别人误会。”
“别人?误会?”沈益松开她,声音黯了下去。
卫黎低低嗯了一声。
沈益转到她面前,沉沉看着她。
二人僵持半晌,沈益轻叹一声,道:“罢了,我去耳房睡。”
“不用不用,我去就好了。”他是位高权重的大将军,怎能屈尊降贵地睡在耳房。
“我!说!我!去!耳!房!”沈益一字一顿道,反手带上了门。
“……哦。”
卫黎累极,一沾枕头,白日所想的情节自动在脑海中顺着往下演。几个小人来回变换,嬉笑怒骂,正梦到柳公子叩响张小姐的房门,果然有“咚咚咚”三声敲门声响起。
卫黎美美地翻了个身,敲门声再次响起。她这下清醒过来,原是真的有人叫她起床啊。
来人同样着素衣,眉目清秀却不起眼,行礼道:“奴婢名叫秋歌,往后,就让奴婢来伺候夫人吧。”
趁着秋歌给她梳妆的时候,卫黎细问了几句。原来秋歌是被沈益从被战火摧毁的一个边疆村庄里带回来的,她世上已没有了任何亲人,是心甘情愿跟着沈益的。府中的下人也多是跟她同样的遭遇。
说话间,沈益走了进来。
他脸上已没有了昨日的阴霾,恢复从前的淡然,问道:“初来我家,睡得可好?”
卫黎点点头,又问:“你呢?”
“嗯。”
嗯是什么意思,好还是不好?卫黎虽说是明媒正娶进门的,可到底欠着人家的钱,说白了,有些寄人篱下的意味,生怕给人添麻烦。
沈益从镜中瞧了瞧她,便带着她给奶奶敬茶。
沈奶奶比家宴那日还要高兴,还特意点了口脂,拉着二人问这问那。若不是沈益说有事,拉着她出来,怕是她又要像那天那样,口干舌燥地给沈奶奶讲两个时辰的故事了。
穿过九曲回廊,沈益在一处被合欢花簇着的小筑前停下。
卫黎不解,听他解释道:“这是我的书房,我白日要去校场,不会来这里。我看你昨日在房中写作,没有合适的桌椅,在这里写想必能舒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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