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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自十八年前从先帝永昭易主为贤宁帝,永昭帝在位期间,平边塞,修生养息,国力日益昌盛,
可贤宁帝,对不起那一个贤字,自继位起,便倾国之力,先是修建了纸醉金迷的迷楼,又是举国之力,炼丹,祈求长生不老仙丹,各地州县均是纷纷建起了丹炉,这些年,百姓越发不堪负重,各地的地动,蝗灾,旱涝频发,却依旧民不聊生。
如此昏聩,可即便如此,贤宁帝自黄袍加身那一刻起,便将皇权紧紧攥在手心。
为大哥洗去罪名之路,必定不平坦。
赵渊,并非贤宁帝。而他,也是她唯一的出口。
绿萼推门而入,“姑娘,刚卢女医说夫人醒了一会儿,听您好端端回来,便放心睡了去。她的药有安神功效,今夜有卢女医跟小凛子守着,您就先睡吧!”
苏鱼不放心,又去萧氏屋内坐了会儿,这才放心回屋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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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历十八年的夏日的尾巴,回了府的苏鱼整日里应付着杨若兰三翻四次地找麻烦,克扣食材,这些她都不在意。
小凛子每日会单独从府外采购一应物品,吃穿用度,瓜果蔬菜一类。
梧桐居被他们收拾地焕然一新,化废为宝。
碧纱橱里,苏鱼正在院中逗弄着一只小凛子抓到的蝈蝈,萧氏在卢芹的看护上,已经恢复了往日神色。
苏墨因前一段日子,于边防营里抓了个潜入的探子,打伤了人,他升至伍长不到一个月,趁夜色悄悄潜到苏府,这几日便陪伴在苏鱼身侧。
兄妹两人多日未曾相见,苏墨给她讲述前些日子剿灭几股安定城外山匪之事,苏鱼便说着在潭溪山的人物趣事,申庭温,刘子嵋,还有钱文殊。
苏墨大致也听说了潭溪山命案一事,在京城中传的沸沸扬扬,便默默听着,偶尔插上一两句,打小便知这小妹重情义,只怕钱文殊之死是继苏衡大哥之后,又将她心头那一坨腐朽的烂肉伤疤揭开来。
苏鱼的话已经传了多日,可朝中发生了几件大事,卢楠似乎很忙,一直未见到人。
就连派人去大理寺了两趟,都未能见到人。
这日,湛蓝的天际挂着几多厚重的白云,团团聚聚,像绵软的棉花似的,各色形状在天际变幻出各种模样。
苏墨从雕花的垂廊前走来,两人从府外归来,行至梧桐居小院门前,苏鱼一眼便瞧见了赵渊明晃晃地站在了梧桐居的院中。
苏墨顺着她的目光,也瞧见了,只见来人一身青色衣袍,腰束玉带,姿态清隽,神情间多了几分疲惫,眼窝处似有淡淡乌青色,如墨眸眼深邃悠远,却也抵挡不住,那周身的风骨,自是不必说。
非富即贵。却并不似潭溪山的书生,更何况,潭溪山更是从未有苏鱼便是苏琬毓一事传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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